总言‘乔将军治军有方,赏罚分明’,如今看来,天下人所言不真。”
“怎么说?”
越成闲便娓娓道来:“将军不问清事情缘由,上来就问我‘可知后果如何’,如此武断地便认定我有罪,岂不是妄下雌黄?”
“将军不向周围的人取证,只听信胡迩纨片面之词。偏听则明,偏信则暗。这么简单的道理,相信将军不会不懂吧?”
罗师爷一面听着越成闲激昂愤慨的讲话,一面观察那熟人的神情,嘴角越挑越高。
越成闲顿了一下,环顾四周,不见罗师爷的踪影,他略一思索,便知此刻罗师爷是故意不现身的,索性继续说了下去。
“俗话说,‘古之达人,推而通之,大而天地山河,细而秋毫微尘,此心无所不在,无所不见。是以小中见大,大中见小’。”
“所以,光从这件事上便能看出,将军不似民间传得那般治军有方。”
人群中有一人鼓起掌来,越成闲瞥了一眼,那人露出赞赏的眼神看着他,正是刚刚在他和四白老人对峙之时叫好的那人。越成闲愈发觉得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