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乔远山跪在地上:“陛下!您没事吧!”
柳相出声道:“远山,刚才凌峰夺刀冲向陛下,是何意啊!”
渊帝脸上终于是有了表情,他眉头紧锁道:“远山,你作何解释?”
乔远山惊出一身冷汗,方才乔凌峰的所作所为他也看到了,若是解释不清,那就是妄图弑君的罪名。
“陛下!凌峰他,他刚刚一定是受了惊!”他的头死死地埋在地上:“陛下!臣教儿无方!还请陛下责罚!”
“受惊?”渊帝冷哼一声:“不过是雕骨而已,因为这点小痛就这般哭爹喊娘。今后若是上了战场,受了伤,岂不让前线将士看笑话!”
所幸渊帝并没有过于怪罪,也没有继续将话题往那上面引,乔远山忙借台阶下台。
“陛下,臣一定好好教育!”
渊帝稍稍缓和了些,挥手道:“将人抬下去吧,人没事就好。”
接着,他又嘱咐道:“罔山胡氏,一定要好好审!”
“是是是!”
乔远山忙命人将昏迷中的乔凌峰抬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又让人将大殿中的狼藉全部收拾干净。
越成闲余光瞟向永安王,他脸色有些阴沉,似乎不满于渊帝对于乔远山的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