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时候,好像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右边的房子房门打开,顾妙婉气冲冲的走了过来,砰的丢下一袋碎银在茶桌上。
“这是我攒下的,一共十两,赔给你的茶宠钱。”
她冷着脸道:“如果你要讹诈更多,那没有了,实在不行你就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干了这些丢人的事儿,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院子中忽然一阵沉静。
徐尘和大胡子几乎同时扭头看了过去。
顾妙婉本气着呢,可发现有客人,立刻正式起来。
她随意看着那客人,暗自皱眉。
这人一看就不像中原人。
村子里的人夏日农忙虽然会晒黑点,可并不是这种红扑扑的样子。
尤其是那大胡子,一看就经历过很多风霜。
“这位是……”她看向徐尘。
因为是客人,所以她并没有多看,只是粗略扫过。
“一伙行商,走错路了,来到了咱们村,聊的比较投机,就请了过来。”徐尘道。
“这样啊。”
顾妙婉点头:“那成,你们聊着,我去准备晚饭。”
有外人在,哪怕她多么的生气,也不能继续吵架了。
看着顾妙婉远去的身影,大胡子喝茶的手都在颤着。
他放下茶杯,紧紧握着,双臂压在桌面上,再看向徐尘,眼中已是带着几分怒气。
蹬蹬蹬!
茶桌随之震颤,所有的茶具都不稳了。
徐尘的双臂也在桌子上,暗中用力,同时凝目看了过去。
蹬蹬蹬!
茶桌颤的更厉害了,嗡嗡作响。
而后……砰!
整个茶桌碎裂开来,茶具、茶水洒落满地。
只不过两个男人依旧在对视,对于这些浑然不顾。
“怎么了?”顾妙婉从厨房探出头。
“没事,桌子长时间腐蚀,不结实了,你忙你的。”
徐尘回了一嘴,看着大胡子道:“摔一跤?”
“正有此意!”
大胡子脱下了外衣,浑身的腱子肉。
徐尘同样如此。
两个男人赤着上身,走到一块土地跟前,各自双臂搭在一起,旋即开始用力。
“啊!”
“啊!”
刹那间,尘土翻滚,仿若虎啸山林,目的皆是把对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做饭的顾妙婉被惊到了,忙跑了出来。
“没事,手痒了,摔一跤!”徐尘道。
“哦哦,那你们继续摔。”
顾妙婉又去做饭了。
接着,两个男人继续翻滚,浑身的力气,目的皆是为了控制对方。
如果是生死搏杀,一个锁喉都可以瞬间毙命。
但二人都没有用杀招,拼的就是一身力量。
不多久,一小块空地像是被犁过一遍似的,土地都被翻了,两个男人也都气喘吁吁的躺在了地上。
天色渐渐暗黑。
两个男人灰头土脸,鼻子都出血了,但都没有起身。
“你欺负她了?”大胡子问。
“哪里敢,就是吵了一架。”
顿了顿,徐尘补充道:“刚怀孕,我也是刚知道,要不然是不会吵架的。”
大胡子叹气道:“其实我猜到了些许,你做得对,咱们哥俩都亏欠她。”
关于徐家的事情,他简单打探了一番。
娶了两个妻,一个在县城,怀孕了,一个在石格村。
可无论是石格村还是石鱼村,都欢天喜地的放炮,原因是嫂子怀孕,这就很不对劲。
当时他就联想到了此事。
但,在亲口听徐尘说了实情后,他还是一阵莫名,诸多情绪翻滚,很复杂。
“我赶回来的时候,晋平县还没打下来,不过我简单指挥了下,就打了下来,也就顺便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