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你猜错了!”惟愿眸子倏地沁上一层冰霜,警告道,“话不要乱说,否则害人终害己。”
惟悦不自觉提高了声音,“你跟成辛没有一腿?鬼都不信!”
“你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敢乱说乱传,你要明白,发怒的不是我一个人,到时候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她冷冷扫向惟悦的嘴巴,“你这舌头,恐怕都保不住!”
惟悦立刻抿紧嘴巴,不甘心被她唬住,又道:“你吓唬我?”
惟愿主动贴近她的脸,像锁定猎物般盯住她的眼睛,“我劝你不要试探我的底线,你知道的,我打小就疯,你若坏了我的事,我一定让你后悔,下地狱都要拽着你一起!”
惟悦被她阴冷的眼神吓到,不禁后退了一步,“你……”
见状,惟愿熟练地收起魔鬼的面具,对她莞尔一笑,转身离开。
夜幕缓缓降下,惟愿精疲力尽地回到小院,短短一天的时间,她的生活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恭喜小姐,贺喜小姐,得偿所愿!”
热粥笑得像朵盛开的花儿一样,这个家里,为此事开心的人不少,但单纯为她开心的只眼前这一人。惟江扬高兴,是因为她能带来利益,月映红高兴,送她手镯,是因为她想依靠她。
惟愿也笑,没有得意,没有克制,没有羞涩,就像尝到了心心念念的蜜饯,甜味在口腔一丝丝蔓延,心脏都因此而舞动起曼妙的身姿。
“同喜。”
她在梳妆镜前坐下,热粥为她摘去零星几个发饰,“上次我就说您有机会,您还不信,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你不觉得这个机会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吗?”对比热粥,惟愿显得很冷静。
“哪里莫名?哪里奇妙?”热粥道,“冯好晴走了,成老夫人心仪的儿媳飞了,二公子又喜欢您,能为了您连饭都不吃,不是很顺其自然吗?”
“你可真能自圆其说。”
惟愿想起吴嬷嬷的话,这件事或许跟成辛有关,可她总不能跑到成辛面前去问,成辛心怀不轨,无异于羊入虎口,而且万一与他无关,岂不更惹恼了他?
“好了,小姐,别想了,不管怎么样,总之结果是好的。”热粥把发饰收好,将惟愿挽起的头发一束束放下,用木梳轻轻梳着。
她想起什么,突然兴奋地道:“听说小姐去大小姐那耀武扬威了,怎么样?”
惟愿来了劲,身上的疲惫似乎都一扫而空,津津有味地道:“可惜你不在场,没看见,惟悦都气疯了,东西砸了一地!”
“真的?”
“不过我扫了一眼,屋里值钱的贵重东西,她倒是没动,说明还是存了几分理智。”
“哈哈哈,我还听说,大小姐砸东西的时候,碧心拦了一下,结果您猜怎么着?”
“怎么?”
“碧心头被砸破了,血顺着脑袋就往下流……”
“嘶,这么血腥!”
“可不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