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究那么多,只要她平安就好。
“多谢郎君,您的两件礼物,姐姐和妾身都很是喜欢!”
“这一路历经艰难险阻,想必郎君心也乏了,今晚就让妾身和姐姐,好好抚慰一下您~”
“哈哈哈,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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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从自家府邸中走出,徐锐已是神清气爽。
今儿没有降雪,还出了大太阳,是寒冬里罕见的好天气。
果然家是避风港,操劳许久,归家不过短短一日,通过闲暇谈心以及深入交流,徐锐已是疲乏尽去,恢复了最佳状态。
没在温柔乡里沉浸太久,徐锐便开始处理诸多琐事。
真要调任州府,妻子亲眷肯定也是要跟着过去的。故此交流感情,也不必急于一时。
此番调任,也就意味着离去,自己不能亲自坐镇在老巢清昌,为避免根基被掘,很多事就必须提前安排好。
最重要的自然是县令那边。
县令手掌一县大权,是地方上的土皇帝,纵使现在被自己的威势给压倒软禁,但之所以他可以做事这么暴力,纯粹是因为自己在本县拥有巨大的人心,无论民间还是军队,都绝对支持自己。
并且最主要的是,两者的顶头上官张诚,那是绝对支持他徐锐的。
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自己和张诚双双调任,这种背景下还要再软禁胡围顶替他做决策显然不现实……
尽管麾下都挺得力,但要确保万无一失,还是得好好与其谈谈。
“唉,人生真是悲戚如雪……”
县衙庭院里,县令胡围正与心腹们喝着闷酒。
今天无雪又有大太阳,几人又是吃着辣味煮锅,倒是露天也不嫌冷。
就着还算可口的荤菜,胡围几盏水酒滚入肚中,顿感悲戚至极,竟是双眼泛红便嚎啕大哭。
“主家,您……”
“主家莫哭,一切都会好的……”
“主家,唉!”
四个心腹家丁瞧见胡围痛哭流涕,那都是攥紧双拳,可也不知该当如何宽慰。当下困局……当真是难!
来之前还不觉得,真到地方,他们才方知狗县尉竟权势滔天!在这清昌县里里外外,居然全是他的人,上到县衙里的佐官小吏,县军中的各个都头及士兵,以至于下边的黎民百姓,全都是徐锐的死党鹰犬。
如此,己方就算空有一个地方主官的名头,又拿什么去跟徐锐斗?
唯一的办法就是请求上官介入,而他娘的,上官郡守,那张诚居然也是支持徐锐,而且听外边流传的故事里,徐锐还曾冒险救过张诚的命!
所有的力量全部倾向徐锐,而且是无法拉拢的那种倾向,而他们连人都被囚禁在这县衙之中,门都出不去……
“主家,斗不过,咱真斗不过……”
“忍忍吧!任期就个五年,权当守孝了!过了五年,他定会放我们走,届时俺们就自由……唉哟!”
“主家您打俺干啥?”
“你特娘的不会说话就别说,权当守孝?给我自己掌嘴!还守孝……给你守,还是给那县尉守!?”
“哦,俺错了,主家勿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