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她在血口喷人!”
樊嬷嬷话还没说完,王氏就怒骂道,还用脚狠狠踹了她一脚,要不是有人拦着,说不定王氏得打死樊嬷嬷。
王氏这模样,着实狰狞,脸上的肉瘤更显恶心。
徐大荣重重拍着惊堂木:“王氏!这里是衙门,不是你家!不许擅用私刑!”
樊嬷嬷哎哟哎哟的叫疼。
王氏咬牙道:“贾大人徐大人,不能信这个老奴的话,臣妇根本没有指使过她什么,她分明是已故将军夫人的人!与臣妇有什么关系!”
“夫人,你让老奴调换两个小姐的身份,又让老奴来照顾宝珠小姐,老奴这些年悄悄从将军府偷的金银珠宝有多半都给了你,还让宝珠小姐享受着京城最令人艳羡的生活,你现在却翻脸不认人,老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外面的百姓听到这话,纷纷大骂王氏无耻。
让亲生女儿去将军府享福就算了,居然还让奴才偷将军府的金银首饰给她补贴家用。
侯府竟穷酸到了这种程度?
这也是傅将军和傅恒几人都没有想到的,他们只以为樊嬷嬷近几年才偷东西,为的是补贴她家里。
却不曾想到,很早之前,王氏居然就让樊嬷嬷偷东西了。
他们毕竟是男子,傅宝珠喜欢什么就给她买什么,有时候还会让她去库房挑,库房有些东西比如金银这些,樊嬷嬷就是随便拿上一把,也是没有数的。
家中没有当家主母,他们对钱财并没有太上心。
要不是今天樊嬷嬷说出来,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将军府的钱财竟被樊嬷嬷拿去给王氏花了。
二皇子都无语极了,侯府怎能如此穷酸?
慕容曼满脸难堪,使劲攥着手里的丝帕。
刑部尚书贾士柏忽然道:“口说无凭,不过是这个老奴的一面之词,证据呢?”
傅宝珠连忙道:
“就是!樊嬷嬷!你根本没有证据!你肯定是被人收买了想陷害我们对不对?别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难道我们之间十六年的主仆情谊,竟如此廉价吗?樊嬷嬷,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说着,傅宝珠还抹起了眼泪,一副伤心失望的神色。
樊嬷嬷看着傅宝珠倒打一耙,心中才叫失望,更何况,她见识了凌王的手段,她的全家都被凌王控制了。
她道:“证据?当然有证据!”
樊嬷嬷从怀里掏出了大量的书信纸条,还有一些银镯银钗银戒指。
“你肯定会说书信是伪造的,可是这些银首饰呢?夫人,你为了笼络老奴,让老奴安心跟在宝珠小姐身边,每年灯会老奴陪小姐出门,你都会看小姐一会儿,然后给我一件首饰,可笑的是这些首饰上还有永宁侯府的标记,就是怕老奴拿出去卖了!”
外面的人听了,都要笑死了,这王氏可真是小气啊,让人偷将军府的金银补贴她,却只给人送这点东西,还有侯府的标记,叫人哄堂大笑。
外面那些嘲笑声传入了进来。
王氏气得脸红脖子粗:
“放屁!放的狗屁!我才没有给你银饰!”
王氏怒骂,愈发像个泼妇。
慕容曼紧咬着嘴唇,只觉得丢人极了。
二皇子眉头紧皱。
王氏虽然不承认,但徐大荣亲自拿了银饰看,点头道:“的确有永宁侯府的标记,这简单,找侯府的银匠询问,就能知道是不是出自侯府,还能知道确切的日期。”
说完,徐大荣就让手下去将侯府的银匠带来。
二皇子冷冷看向徐大荣,脸色逐渐阴沉。
他算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