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大大方方走前面无可厚非。
然而这就势必要经过老太君所在的福寿堂。
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沈静怡有种站起来逃走的举动。
可身体尚未被大脑支配,外头便有人打帘子进来了。
沈南乔披着大红斗篷,斗篷外头一圈风毛,愈发衬得她脸蛋小巧精致。
宁肃在她身侧,夫妇二人宛若一对璧人,看得人眼热。
沈静怡别过头,不想看嫡妹志得意满的模样。
从小到大,她自恃在沈家得势,不仅把做尚书的爹收服得服服帖帖,就连沈南乔的亲弟弟都对自己马首是瞻。
这也养成了她说一不二的心气儿。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不断落下风了呢?
前尘旧事在心上一掠而过,连个影子都没来得及留下,就见宁肃夫妇照例给老太君浅浅行了礼。
屋内氛围愈发尴尬。
宁子昱盯着姝色过人的沈南乔,内心一时五味陈杂。
这原本该是他的妻,该在他身底下婉转承欢,可如今却站在叔祖身侧,个中落差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此时眼神扫过苏婉儿和沈静怡,二人在沈南乔衬得黯淡无光。
那一刻宁子昱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夺舍了,怎么会舍明珠而选鱼眼呢?
就听沈南乔大大方方开口。
“给老太君拜年,祝您长命百岁,身体康健。”
老太君虽知她这话十有八九没甚恶意,但此时此景,难免让人觉得讽刺。
平远侯见宁肃纡尊降贵来给老太君拜年,登时觉得机会来了,于是三两步上前,跪下便行了个结结实实的大礼。
“家门不幸,小儿冒犯天颜被夺了世袭的世子位,还望小叔叔看在同为宁家子孙的份上,出手相助。”
宁肃尚且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沈南乔“咦”了一声。
“我夫君是泥瓦匠吗?”见众人都不解地看她,这才又道,“不然的话,怎么人人出了纰漏,都要他来填补呢?”
小剧场
沈南乔:论阴阳人,我是专门进修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