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故意装做有气无力的爬着,好似得了什么大病,命不久矣的样子。
任凭赫连玥瞎挥斧子威胁,也用处不大,它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随着远处传来的喧闹声和杂乱的脚步声,赫连玥见一伙人正急匆匆的往这里赶来。
为首的还是穿着青色锦袍的中年男子,他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脚下生风。
其余的一百多人紧随其后,步履急切。
当一行人见到他们想象中的恶人,只是一个堪堪及他们膝盖高的小奶娃时,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她肩上背着个斜挎小包包,胸前挂着个奶瓶,离谱的是手上拿着一把大斧子。
斧子的柄比她的个子还要高,斧背被拖在地上,一边走一边发出斧背撞击泥地的拖拽声,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青袍男子看赫连玥小小年纪就能轻松制服穿山甲,推测她定不是寻常之人,说不定昨晚的动静就是这小奶娃搞出来的。
他敛下心神,上前一步,对赫连玥抱拳行礼:“小友,在下钟瀚,是居住在樊越山上隐世家族的家主。
我们家族一直都过着避世的生活。
一百多年前,因外界盛传这樊越山上有宝物,惹来众多人的觊觎,一直纷扰不断,族中时常有人被杀。
苦与无奈,族中长老去外界寻得一高人,为我们布下了阵法,这才免去了外界的骚扰,得以偏安一隅。
那位高人也在此隐居下来,并在族中收了徒弟,将阵法和岐黄之术传受给了徒弟。
不想这阵法昨夜冲撞到了小友,实在是抱歉。
小友若是有什么要求,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定满足你的要求。”
“好好好!窝看泥也系个爽快银,就不兜圈子了,窝想见识一下泥们的宝贝。”赫连玥这算盘珠子打得,快要蹦他们脸上了。
钟瀚心中一凜,周身散发的丝丝寒意,他身为家主,肩负着全族人的安危。
现在连一个小奶娃都能轻轻松松的威胁到他,又怎谈护住族人和宝物?
如今阵法已破,阵眼的玉石被毁,想要寻找同等材质的玉石,亦是一桩难事。
尽管如此,他对赫连玥还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他语气诚恳的道:“小友,实不相瞒,这山中是有异宝,但无法悉数带走。”
赫连玥听了,连全身的汗毛都要齐刷刷跳科目三了【啥情况?宝宝没听错吧?
啥叫无法悉数带走?难道这山里的宝物有很多吗?多到根本就拿不完?】
“到底系什么宝贝?有很多吗?”赫连玥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问。
“现在说不清楚,等小友看到后就明白了。”钟瀚神色复杂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