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铜到了侯府门前,通报后戴偃出迎,见面便是当胸一拳,笑道:“你小子怎么来我府了?”
李铜陪笑道:“我来给偃兄贺喜啊!”
二人在回廊里,边走边聊,戴偃问
“快说说,何喜之有?”
“我刚路过城门时,看到去鲁国召沙将军的差使回来了。”
“哦,沙樾回来了?”
“没,听说沙将军在鲁国病重,已卧床不起…,听人议论,沙将军没法领将,新将军应该就在咱们学宫内选拔了,论带兵,咱学宫里谁能比的上偃兄啊!”
戴偃听言止步,低头不语。
李铜还在啰里吧嗦着:父亲不想让我再走从商的老路子,希望我能攒些军功入仕。不然,我也不会在咱学宫里,主修兵家专业啊!所以,偃兄若是做了主将,能否带下弟弟,在偃兄帐下做名亲兵,学学排兵布阵,行军打仗的?”
“啪!”戴偃猛地一掌,拍在回廊柱子上,低声咬牙道:“我君兄,必不给我带兵!”
“哦?”李铜装作一脸不解。
戴偃抬手示意,不要再说了,低头猛走。
李铜紧步跟随,嘀嘀咕咕:“若是偃兄不能的话,那肯定是邴喜了!这小子要走运了,沙将军已老,他要是抓住了这机会,打个胜仗,以后宋国军中,只怕就是他的天下了。”
戴偃鼻子哼了一声。
李铜明白,戴偃和邴喜,在学宫兵家专业里,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戴偃又哼了一声:“为何非得是他?难道再没别人了么?”
李铜嬉皮笑脸状:“别人还有谁啊?难不成,不选他选我么?让我来挂帅?”
戴偃突然站住,想了一下,笑道:“贤弟所言极是啊,我看贤弟堪为将才!”
戴偃幡然醒悟,反正自己上不去了,那不如上个草包,战局只有先被草包搞成烂摊子了,也许或许,逼得君兄就会想起,他还有个弟弟能挽回战局?
还有,邴喜无论如何也要摁住,绝不能给出头冒泡的机会。
李铜笑嘻嘻的说:“别逗我,偃兄真觉得我行么?我不行吧!”
戴偃哈哈笑道:“行不行,不是自己说的算,而是别人!”
李铜认真说:“我们一起去找目夷先生,偃兄敢当先生面说我行嘛?”
戴偃答:“有何不敢?”
戴偃、李铜二人来到目夷府上,表明来意。
目夷道,兵法非我专业,既然李铜有此大志,且有戴偃的保荐肯定,我相信断不会错。若是国君询问意见时,我可为李铜推荐。
得此答复,二人满意而退。三人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