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打的特别重,贺郅鸣的一张小脸都肿了起来,脸上还有巴掌印。
贺郅鸣捂着脸,眼底怒火喷涌。
“你,你这个女人,你竟然敢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之后,便开始推搡陈水儿。
陈水儿刚刚一时冲动,打了之后也有些后悔,毕竟她也是心虚的。
如今面对贺郅鸣的推搡,只能步步后退。
云清伶看够了戏,心中暗爽。
“行了,你们要闹别在本宫院子里闹,打扰了本宫的清静,来人,去把陈姨娘和小公子都请走。”
两人就这样被一起轰出了院子,至于要打要闹,他们母子如何反目成仇,都由他们自己折腾去。
云清伶不理会这事,不过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想到前世她生命最后一刻看到他们母慈子孝的样子,还以为这对母子感情有多深厚,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他们自然能母慈子孝,可一旦有了利益冲突,人性的丑恶便显露无余。
看来陈水儿和贺郅鸣在公主府中的日子没那么好过,更何况云清伶特意关照了公主府的下人,让他们不必对陈水儿和贺郅鸣毕恭毕敬,该怎样就怎样,府中下人自然意会,一个劲的磋磨陈水儿和贺郅鸣。
可以说,陈水儿和贺郅鸣如今的待遇比公主府粗使下人还不如。
住的是漏雨的破屋子,吃的是残羹剩饭,有的甚至还是馊的,穿的是破裤烂衣服,跟街边乞丐也没什么两样。
料理完了陈水儿和贺郅鸣,云清伶这才想起李红梅的事。
自从上次自己从李红梅的将军府出来之后,便没有听到将军府的消息,也不知道李红梅如何了,孙承意有没有按照约定给足将军府补偿再行退婚。
云清伶关心好友,便坐着马车又去了将军府拜访。
等到了将军府,云清伶才知道孙承意果然回去之后第二天就派人送来了庚贴以及退婚的补偿,并在退婚书上写明是自己见异思迁,辜负了李红梅的一片情意才因此退婚,没有写李红梅的半句不是。
可饶是如此,消息传出去,众人还是止不住对李红梅议论纷纷,说李红梅留不住未婚夫的心,甚至连个乡野村姑都比不过,实在没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