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宋念瑶浑身有些胆颤,当即就跌坐在地上。
抬眸泪眼婆娑的看着安晏王矫揉造作的开口反驳道:“安晏王,瑶儿不知道您为何要污蔑我,可瑶儿真的不知道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王爷为何如此不待见瑶儿?”
顾宴看都没看她一眼,像是没听到一样,漫不经心的坐在了椅子上。
手上轻捻佛珠,幽幽的出声道:“程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宁远侯吧。”
程奇这才把那日在相府看到秋菊的事情说了一遍。
随后满眼嫌弃的看着宋念瑶讽刺道:“没想到宋将军之女竟是如此善妒之人,宁远侯,你这眼神儿不咋好使啊!”
闻言。
温婉卿便勾唇一笑,果然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仆人,主仆的嘴巴都是这么毒!
宋念瑶双手扣着地上的土地,看着沈砚南哽咽的开口说道:“夫君,你相信瑶儿,这件事情瑶儿确实不知情。”
跪在一边的秋菊见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泪水从眼角滑落,忽然肩膀微抖,笑声缓缓传来。
“温婉卿,这件事情我家小姐并不知情,我只是看不惯你!”
“这侯府的中馈已经交由我家小姐手上了,可是你暗地使坏从我家小姐手上抢了铺子,又让我家小姐在京都众世家夫人小姐的面前失了面子,我家小姐何曾受到这种委屈?”
“圣上封我家小姐为平妻!理应和你平起平坐,可你处处都要压着我家小姐一头,我就是看不惯你!就是想毁了你!只要你被休了,我家小姐便是这府中真正的当家主母了!”
说着,秋菊的眼睛通红,仿佛流着血泪,满眼的愤恨和怒意,像是要吃了温婉卿的肉,喝了温婉卿的血才解气一般。
闻言。
宋念瑶眼睛微红,满脸的怒气呵斥道:“秋菊,你怎么会如此想?姐姐永远是夫君的妻子!你如此做,不是在打侯爷的脸吗?你让我如何在府中待下去?!”
“小姐,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秋菊一边哭一边磕着头。
这一副主仆情深的模样,倒是让人心生感慨。
沈砚南也是紧抿双唇,抬眸看向顾宴沉声道:“多谢王爷做主,既然事情已经明了了,那府中的事情就不劳烦王爷操心了,毕竟是臣的家事!”
然而。
顾宴却漫不经心的抬眸看向了站着的温婉卿,压根就没有搭理沈砚南的意思。
温婉卿被这赤裸裸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
随后不情不愿的福身行了一礼,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开口感激道:“多谢王爷今日替妾身做证还了妾身的清白,妾身感激不尽。”
“听闻王爷在听善慈住持讲经,就不耽误王爷的兴致了,今日之事,妾身记在心里了。”
看着温婉卿那双狐狸眼微微眯起,灵动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风情万种的眸子却长在了一张十分乖巧的脸上,偏偏不但不违和,还看的人心中痒痒的。
尤其是见她频频给自己使眼色,顾宴还忽然有些不想走了。
见状。
温婉卿眼睛瞪的老大,嘴唇紧抿,脸上强扯出一抹笑意,还真知道什么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不过,看着他这副明显是要看好戏的样子,温婉卿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转头看向了沈砚南,幽幽出声道:“侯爷,今日之事想来也是明了了,侯爷可相信了?”
没有顾宴的命令,众人也是不敢起身,只能是跪在了地上,抬眸看着站着的温婉卿。
沈砚南脸色铁青的扭过头,沉声道:“此次差一点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