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他为云先生,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孟辞归:“他埋在宅子哪里?”
“就在小花……”
江留尴尬的顿住了,硬着头皮道:“姑娘说笑了。”
孟辞归:“转了一圈没有见到他的坟包,你们不会把人家的坟给平了吧?”
江留一看瞒不住只的认命:“倒也没有,只是先生走时不让给他立坟,吩咐让把他埋在了小花园的玉兰树下。”
孟辞归:“……”
“你提的时候都不心亏吗?”
江留:“姑娘要是不问不就不知道了,不知道又不会害怕。”
“你给埋的?”
“处理完宅子之后我就去卖宅子的牙行当了牙人,说来也怪,先生这宅子放了两年都没人看上,掌柜的也带了些人来,就是卖不出去,不知是不是先生不想让他们住。”
小婵无语:“那你就知道云先生让我们住了?”
“害,买了就是缘分,有缘分就说明能住,能住就说明先生同意了。”
小婵:“……”
孟辞归问:“多少钱。”
江留默默地伸出五个手指头。
孟辞归:“一千两。”
江留:“姑娘,没有这样砍价的。”
孟辞归:“我信诸天神佛。”所以能买已经是看在这院子本身的份上了。
江留:“那不是正好,您有诸天神佛保佑,云先生就算真没走也不碍事。”
众人:“……”
没有这样说话的。
孟辞归:“所以对经文颇有研究,不管是太上洞玄灵宝无量度人上品妙经还是法华经。”
江留:“……”
你这模样可不像是对神佛敬畏啊。
江留退了一步:“四千五白两,不能再少了。”
孟辞归:“我不刨小花园,给你两千两。”
“不行!那边三进院都卖三千五百两了!”
“那边小花园没有坟。”
江留:“……”
“三千两,绝对不能再少了!”
孟辞归掏出两千五百两银票递过去:“只有这么多,不行就算了。”
江留沉默的看着眼前三张薄薄的银票,上面宝泰源钱庄的印戳格外明显,繁复的花纹令他眼花缭乱。
若是卖了虽然不亏,但没得赚,就白辛苦了,可这地方实在是不好卖,而且买家也知道了真实情况,更保证不会对先生的坟动手,似乎,好像也还行。
“行!”江留接过银票揣进怀里。
“咱们现在就去立契,然后去把契税交了,再去府衙一趟把手续过了。”以免夜长梦多。
小婵便跟着江留去了。
一直没说话的顾识道:“我们有钱。”
孟辞归歪头看他:“有钱和讲价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