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捂嘴忙解释道:“云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你丢人,是你做的荷包丢人……”
好像越说越过头,孟冬急得跺脚,“不是不是……唉,你一个不善针线活的,能做出那样一个完完整整的荷包,我知道有多难,我也很佩服你。只是世子是什么人呐,他竟然会用你做的荷包,还随身戴着,我就是很不理解。”
云苓明白她是有口无心,笑了笑道:“我懂你的意思,我跟你一样不理解。”
她想过荷包的最终归宿,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孟冬回头看了一眼,见没人才继续说道:“难道世子是为了让你出糗?”
云苓摇头,“不是,你也说了戴着那东西丢人的是世子,何况荷包是出自我的手,这事除了世子就只有你知道。”
“也是噢,那世子是为何?”孟冬摸着额头一脸懵。
“算了,别想这些了。世子做事向来让人猜不透,或许是一时兴起吧,反正我按他的吩咐做了,东西他想怎么处置我也管不着。”云苓抬高手中的碗碟,“不跟你说了,我得把这些送到膳房去。”
“我跟你一起。”孟冬从上面接过一部分。
一大早她们不解的事,同样让季白一头雾水。出府的路上他已经瞧了好几次了,世子什么时候有了个这么普通的荷包?
这几日他是进过书房的,虽只是匆匆进去熄蜡烛,仔细想来,好像在里面桌子上见过这个颜色的布料。
再联想到云苓连着几夜在书房,他猛然道:“世子,您身上的荷包莫非是云苓做的?”
崔祈彦并不避他,“不许对外声张。”
“一个荷包而已,丑是丑了点……”季白不明白世子为何特意叮嘱。
崔祈彦一个眼神看过来,他立马保证:“世子放心,小的嘴最严了。”
崔祈彦收回目光,手下意识地摸着荷包上的流苏,嘴角微扬。
进入冬月,天气越来越冷,国公府上下却喜庆热闹得很,原因无他,这日二爷嫡长女的满月之日。
二夫人特意提前跟老夫人和大夫人商量,要在府中大摆宴席。老夫人虽遗憾曾孙辈头一个孩子出自二房,但也十分高兴,总是给崔家开枝散叶了,于是便让大夫人帮着一起操办满月宴一事。
没有管家权的二夫人趁着这次机会,可是好好出了一回风头。自己额外出了好些银子,将这满月宴办得比之老夫人的寿宴也不逞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