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声音都嘹亮不少,一身湿哒哒的毛发紧贴在身上,属实算不上好看。
“夏夏!这个宝宝也要出来了!”桑桑惊讶地伸手指着一枚蠢蠢欲动的蛋。
三人大气不敢出,悄悄盯着蛋,仔细聆听从蛋里传来的动静。
“出来了!”
又一只小脑袋探出蛋壳,姐弟三人喜不自胜。
待小鸡仔唧唧好几声,适应后缓缓睁开眼睛,宁夏又伸手把它挪到了旁边的大盒子里。
她都死心了,没想到真出来了!十来枚蛋,即使只有这两只那也足够让人惊喜了!
“林屹,去楼梯间装碗碎米过来。桑桑,你去把沙发上那个绒枕套拿过来。”
夜里气温低,宁夏生怕冻着它们,铺了厚厚的干草不算,还打算牺牲一条珊瑚绒枕套。
两小只身上的毛不一会儿就在灶边烘干了,毛绒绒的两团,别提多招人喜欢了。
不同于家养鸡黄澄澄的,这两只都是棕黄白交间的,短短的绒毛配着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点不吵,只觉得可爱无比。
见它们愿意吃碎米,宁夏才松了一口气。
两只小鸡崽儿啄了几口碎米,就互相依偎着蹲坐在大盒子边缘。三人又守了好半天,见篮子里再没有动静,才起身回房。
“小鸡小鸡小鸡我爱小鸡啦啦啦”桑桑嘴里胡乱唱着她自编的歌曲。脱了鞋上床都还在兴奋。
林屹也回了自己的儿童,小鸡的出生甚至令他没有心思做兔毛马甲,就躺在床上傻乐。
“快别唱啦!明天你不是还要去你情姨家和晴天玩吗?”
“夏夏,我能带小鸡去吗?”
“当然不行!它们还小,怕冷,带出去会死的。等过两天它们身上的毛长瓷实些你再带着它们玩儿。”
“嘻嘻,好叭”
三人陷入美妙的梦乡。
惦记着灶边那两只,天不亮宁夏就醒了,她打着手电进了厨房。
还没走进就听见了叽叽叽的声音,听起来比昨晚硬朗不少。
篮子里又有一只崽子出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身上的粘液都干了,花色和那两只一样。
宁夏照旧把它捧到了旁边大盒子里毛绒布料里,又撒了一小撮碎米下去,三只脑袋紧紧抵在一起埋头啄着,耳边总算安静了片刻。
宁夏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打水洗漱,屋内的林屹也揉着眼睛出来了。
“夏夏姐,又出来一只啊?”
“嗯,我们睡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我起来的时候毛都干了已经站起来了。一个人睡习惯不?”宁夏看着蹲在灶边的林屹问到。
林屹伸手捋了捋鸡崽儿的毛,“习惯的。”
这年头,谁还有那认床的矫情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