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这两年好多次我都差点没回得来,但是一想到你我舍不得死,我还没回来娶你呢。”说到这里,莫关山的声音带了一丝笑意。
对方明朗的气息缠得宁夏喘不过气来。
“宁宁,我很高兴又回到了你身边。”莫关山说完,抬头对着宁夏被他贴得极为滚烫的额头重重吻了下去,半晌才舍得离开。
看着对方已经重新躺下去的模糊身影,宁夏才抬起僵硬的手摸了摸额头,灼热的温度还没消失,烧得她不知所错。
宁夏唇角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笑意陷入深眠,梦境难得香甜。
大床上的呼吸终于平缓下来,莫关山才动动身子,眼睛看向大床,眸色深沉,再让你猫一阵儿。
良久,男人才阖上眼皮,任由身体上的疲惫将他拉入睡梦之中。
宁夏再次睁开眼睛,屋里只剩下他们三姐弟了。桑桑还睡得香,林屹坐在铁架床上借着蒙蒙亮光正在悄声穿衣服。
“林屹,你怎么睡那边去了?”
宁夏突然出声还把林屹吓了一跳,“哥让我和他睡。”
宁夏不再言语,揭开被子正要下床,莫关山就拿着一堆东西进来了。
“宁宁,你醒了?来,我给你换药。”
宁夏伤极的位置在大腿根部,她摇摇头,表示不用。
林屹再度悄无声息地独自溜出房间,春天快来吧,他想搬出去。
“宁宁,我缺席了你的生命两年,让我照顾你好不好,我也想看看你的伤口。”莫关山低声开口,带着祈求。
宁夏无奈,只好在被子里把裤腿褪下一头,将腿伸出被子外来。
从被子里出来宁夏的腿就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莫关山看着床上那条带着薄肌的,颇有重量的大腿,原本光滑的皮肤上多了一个几乎覆盖了半条大腿的伤口,眼里满是心疼。
他抬起她纤细修长的小腿,灼热的掌温传来,宁夏感觉腿上的鸡皮疙瘩更甚。
只见莫关山轻轻低下头去,在几乎快要亲上伤口的地方停下,轻柔地吹了几下。
宁夏不自在地动动她的腿,“已经不痛了。”
莫关山看着她,不算明亮的屋里他的眸光给外明显,语气无比认真,“可是我心痛。”
说完,他自顾自地给她一边上药一边轻柔吹着,掌心拢住小腿,大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一小片皮肤,“不会再让你受伤了。”他说。
宁夏收回腿,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好一会儿才重新穿上秋裤,又套上毛衣,才出了被子将厚重丑陋的睡衣套上。
看着莫关山穿的依旧单薄,宁夏蹙眉,“你的衣服呢?”
莫关山笑笑,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出房门,原本宽敞的走廊变得无比狭窄,“刚锻炼过,我不冷。衣服都在行李袋里呢,一会儿我就收拾出来挂衣橱里。”
宁夏这才点点头。
早饭吃的热气腾腾的嫩豆花、糟辣椒炒五花肉。想着莫关山的食量,宁夏还特意多炒了些肉片。
满满当当一小盆,她和桑桑加起来三分之一都没吃到,剩下的被对面两人包圆了。
宁夏悄悄感慨,要不是年龄实在对不上,她简直怀疑林屹是莫关山的亲儿子,两人眉眼有些相像不说,连那饭量都是如出一辙的惊人。
一大盆豆花也被消灭的干干净净,连桑桑都喜欢吃,更别说林屹了。至于莫关山,许久没吃宁夏做的饭了,再来一盆估计他也能塞下去。
“走吧,咱们去你情姨家送豆花去。”宁夏指挥着林屹装了不少猪肉块和豆花。
雷老虎他们打下来的两头大野猪,穆远情走的时候死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