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落子,声音脆响,却隐隐夹杂着怒火。
“一盘好棋竟被你们输掉,你们说,本宫留着你们何用。”
冷酷邪肆的声音从太子的口中逸出。
跪地二人,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太子的威压下,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就连外间侍奉的宫人也没好到哪里,低着头,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过了好半晌,空气里仿佛依旧凝固着。
跪地的一黑衣人悄悄地吸了一口气,轻声解释:
“殿下,我们还有一枚棋子。”
太子低笑一声,眼里浓郁得好似墨黑的乌云。
“你确定那枚棋子有用?”
“确……确定。”
跪地的黑衣人颤声道,无论如何,眼下这种情况,他都不能说一个“不”字,否则给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蛇宫二十五名杀手在灵蛇殿殿主魇蛇的带领下刺杀南宫煞,全军覆没。
而这二十五人中,有十几人乃是太子豢养的死士。
这些死士穿着,武器,武功路数与蛇宫的杀手一般无二,本以为此次借助蛇宫魇蛇之手杀了南宫煞。
未曾经,南宫煞身边早已做好防护,再加上那丧魂鬼手竟然比死士还要不惜性命。
最后的结果,竟是魇蛇命丧丧魂鬼手之手,蛇宫杀手和那些死士,无一生还。
不过好在,最后一刻,有死士留下了信息。
南宫煞与太子暗中调查的那位灵姑娘,关系非常。
正是因为如此,太子才留着他一条命,已经是格外开恩。
“那本宫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记住,下一次,南宫煞不死,你们俩个便提头来见。”
“是。”
两名黑衣人后背冷汗淋漓,几乎是垂着头退出了书房。
“啪!”
黑子落下,太子低垂下的眸光里闪动着阴冷的寒意。
南宫煞与那女子关系非常,甚至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
这是死士临死之际递出来的消息。
书房外,有人脚步匆匆而来。
“殿下。”
来人,正是太子的近侍。
“何事这么慌张。”
太子语气冰冷,一双眸子幽深黑沉,如两潭深冷的水。
那近侍心中一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后娘娘,出事了。”——
天色一亮,夏末的阳光便暖暖的洒在风寄灵的身上。
她睁开眼,看着满室的暖意,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在何处。
吱呀!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冬葵端着脸盆走了进来。
“主子醒了。”
冬葵放下手里的脸盆,走了过来。
“我估摸着,这个时辰主子定然醒了。”
“豆宝呢?”
风寄灵才想起来,这里不是临江仙的阁楼,而是安王府。
“豆宝昨晚不是说,想要一匹小马驹吗?还想要王爷亲自教他
学骑马。”
“也不知王爷怎得如此神通广大,一晚上时间,竟然真寻来了一
匹小马驹。”
“这一大早起来,王爷便带着豆宝去了马厩。”
冬葵自顾自地说着。
“要我说,王爷对豆宝是真的好,当然,对主子也是真的好。”
“就在刚刚,王爷吩咐让白管家找我要了主子的尺寸,说要让时
光锦那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