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只见南宫煞接过软巾轻柔的为她擦拭着手上的血迹,直到擦拭干净,他随手把软巾丢到那具尸体身上。
“一个刁奴而已,何必亲自动手。”
眉目清冷,嗓音却格外的温柔。
风寄灵笑了笑。
“当年我尚在侍郎府时,就是这个老刁奴在我晚上饿的受不住,跑到厨房偷偷找吃的时候,用藤条打的我后背皮开肉绽,好在我命大,没有死掉。”
“如今,她毁我名声,辱我孩儿,怎可让她活着。”
台阶之上,太子正要发作,一听她这话,背在身后的手攥紧。
南宫煞看向风启泰的目光阴冷的可怕,好似下一瞬就能杀了眼前人一样。
风寄灵能感受到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胸前,似是在安抚着她的情绪。
“这件事你不宜插手。”
说着,转头看向一脸阴郁的风启泰。
“侍郎大人,你生而不育养,把我扔到后院自生自灭,在我及笄当日把我当成礼物送给他人。”
“你觉得,你有什么脸面让我断指断头,你配让我断指断头吗?”
话音一落,风启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风寄灵,我还是你父亲,你胆敢——”
“风启泰,你真当现如今的我还是五年前那个任你们遗弃,求你可怜,任他人欺凌的我吗?”
风寄灵心头恨极,眼底划过一丝阴沉凌厉的光芒。
“我告诉你,五年前的风寄灵已经死了,死在了被你们灌下哑药,送去京郊别院的那晚。”
“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风寄灵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只恨不得食你之血肉。”
这话说的尤其重,甚至是石破天惊。
风启泰不敢置信,脸色忽青忽白,尤其还是在太子和安王以及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女儿一而再再而三的把颜面丢在地上踩踏。
他深深地感觉到一种被冲撞的恼怒,以及自取其辱的难堪。
“风寄灵,你一个残花败柳,不知廉耻的卑贱之物,有何脸面与我侍郎府断绝关系,要断绝,也是我侍郎府与你断绝关——”
“嘭!”
风启泰话未说完,只见南宫煞疾雷迅电的一脚结结实实把他踹了出去。
“咚!”
风启泰的身体重重的撞在了石阶下。
“噗!”
一口老血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风启泰,你算个什么东西,胆敢辱骂本王的未婚妻。”
南宫煞站在风寄灵身侧,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冷酷漠然。
“六弟,放肆。”
太子快步走下台阶,着人把风启泰扶起来。
“殴打朝廷命官,六弟的胆子还真是愈发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