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煞闻言,唇角抿紧,眉眼笼罩着一层阴云,眼底寒色涌动。
“谢钟璋,该死。”——
两日后的日落时分,宫中传来旨意,宣召安王南宫煞进宫。
南宫煞离府时,意味深长的看了风寄灵一眼。
风寄灵语气幽深玩味。
“放心。”
就在南宫煞离开安王府后不久,西侧院养伤的阿香姑娘终于痊愈,在风寄灵的亲自护送下离开了王府。
马车伴着落日余晖,滚动着车轮,向城外驶去。
越走天越暗,越走山路上越是寂静无比。
有风吹过树叶,带起微微的轻响。
空气中有一种甜腻的味道,令人不自觉的贪婪闻吸,想要就这样沉溺下去。
当那甜腻的味道渐渐消散之时,紧随在马车左右的侍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就连那拉车的马匹,都咚的一声倒在上,马车侧翻,一女子自车上滚落到地上。
而另一女子则缓慢起身,向空中发出了一个信号。
不消半盏茶时间,山路后头有马匹声传来,接着是一匹,两匹,三匹。
而那三匹马的为首之人,正是许久不见的谢钟璋,谢钟璋的身后,余下二人,各个身材魁梧,长相丑陋,一看不是莽夫便是屠夫,一身的腱子肉,满身使不完的力气。
“公子。”
那女子急急上前,泪眼婆娑。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风寄灵护送出府的阿香,谢钟璋放入安王府的棋子,冷香姑娘。
“冷香,你受苦了。”
谢钟璋翻身下马,把泪眼婆娑的冷香搂在怀里安抚。
而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看向前方地上。
只见此时,前方的地上,正趴着一个女子。
夏末,衣裳轻薄,衬出那女子一身玲珑曲线,看一眼就教人销—魂。
只是可惜,他也只能看不中用。
一想起自己被那个女人所害,谢钟璋心中戾气横生,松开冷香,看向身后那两个男人。
“你们两个,还不去。”
你二人眼神贪婪,充满攻击性地紧紧锁着地上的那个女人,那样子就像是一条饥饿的巨蟒正盯着自己的猎物。
咚咚咚!
两道身影,快速向地上昏迷的女人走去。
与此同时,冷香脚步渐渐后退。
就在那两个男人早已忍耐不住,朝地上的女人扑过去的时候,地上的女人突然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手中的粉末冲着那两个男人的面门洒了上去。
身后的谢钟璋大骇,正要大喊,便听身后传来叫他名字的声音。
“谢钟璋。”
那声音很熟悉。
谢钟璋猛然回头,迎接他的是一道白色的粉末和那粉末中一沾染便如同燎原烈火般的炙热气息。
“风寄灵,你怎么会——”
没错,站在他身后的女人正是风寄灵,此时她正用一双戏谑的丹凤眼死死盯着他。
而前面那个扮成风寄灵的女人,此时一把撕下脸上的面具,赫然是一个身材瘦小的侍卫。
至于山道上那些横七竖八被‘迷晕’倒地的侍卫,此刻也相继起身。
就连冷香,都不何时站在了风寄灵的身后。
“谢钟璋,没想到吧,一招失手,满盘皆输。”
风寄灵语气阴冷幽深。
谢钟璋此刻只觉得五脏六腑热的他快要爆炸了。
“风寄灵,你个贱人。”
“砰!”
风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