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永盛帝面色瞬间阴沉,眉头微凝看向不识抬举的叶定边。
“叶爱卿,平阳虽是天潢贵胄,可你叶家如今也算是世族大家且有世袭罔替的爵位在身,我看算不得高攀,俩人正合适。”
“况且叶玄刚才也说了,他倾慕平阳已久,先前还作诗来着。”
“叶玄!”
叶玄躬身:“陛下?”
“告诉朕,先前所言非虚?”
“回陛下,非虚!”
没理会自己爷爷疯了般似得挤眉弄眼,叶玄深吸一口气,重重地点头答应。
“好!”永盛帝脸色稍霁,“朕再问你,可是真的替平阳作诗了?”
“作了!”
“念给朕来听。”
“啊?陛下,臣写与平阳郡主的诗乃是倾诉男女倾慕之情的,这不合适吧?”
永盛帝,眼神随之一冷:“是不合适,还是根本没作?”
“陛下,只怕叶玄压根没作,而是为了开脱罪名,与叶侯爷合起伙来编故事来蒙骗陛下!”
“陛下,此乃欺君之罪!”
许久未开口的安国康突然开腔。
叶定边脸色也是难看至极,他想替叶玄辩解,却又怕其当真根本就没作诗。
一时间,站于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哼!看来安大人是真的想让小子死呀,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子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罪行呢。”
嗤笑一声,叶玄正视永盛帝,微微迟疑了片刻。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叶玄的语调很平缓,没有加任何语气的修饰。
但即便是如此,御书房之内,永盛帝等一干君臣猛地听完之后,却是一个个瞳孔骤然放大收缩。
神色震惊,嘴巴张合,差点集体宕机。
安国康更是犹如木桩子一般立在原地。
微微前曲的手悬在半空,竟是忘记放下。
如此
一直过了十数息的时间。
永盛帝终于率先反应过来。
他先前锐利冰冷的眼神重新被温和之色所代替。
“叶玄,这首诗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还未取名,臣只是在腹中润色,先前并未写出,今日若非陛下执意,臣还准备再润色润色,看看是否有不妥当之处。”
“不必再润色了,此诗遣词造句再合适不过,刚刚好!”
永盛帝淡淡的说道。
“陛下所言极是,叶小侯爷,此诗方方面面已然到了登峰造极之地步,无需再改一词一句。”
“叶小侯爷年纪轻轻,诗词造诣便如此之深,令人佩服,陛下,此乃我大靖之幸。”
……
御书房内,溜须拍马之声响起。
“哈哈哈,众爱卿所言极是!今日,叶玄不仅为我大靖立下汗马功劳,而今便是追求女子之情诗也令人拍案叫绝,看来我大靖文坛将兴啊。”
“叶玄,此诗回头你去见平阳之时,可当面念与她听,既是为她所作,当让她取个名字。”
“至于你爷爷说的门第之间,你不必担心,朕自会为你做主!”
“谢陛下!”
虽说还是没搞清楚永盛帝为何如此想要自己与平阳郡主“勾搭成奸”。
但既然他这般说了,叶玄自是不敢反驳,连连应承。
只是再看向爷爷之时。
发现其眉头已然紧锁,不复先前的矍铄神色。
反倒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