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刑天当即皱眉,呵斥一声。
“红妆,休得胡说!”
“连太医署都无法子,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月红妆当即反驳,微咬红唇。
“父亲,非是女儿有什么办法,是有人有办法?”
永盛帝神情急切,猛地从御座上起身,虎目瞪大。
“你快说,是谁,谁有办法?”
“回陛下,是叶玄!叶玄应该有办法救镇国公大人。”
“叶玄?”
一下子,不光是永盛帝便是月刑天也是皱起了眉头。
永盛帝目光锐利严肃的直视着月红妆。
“今日早些时候,叶玄曾经敲了午门前的登闻鼓来告御状,他也与朕说过小方原之上的数百百姓乃是他用草药救治过来的。只是现在镇国公昏迷不醒,又当如何用草药救治呢?”
“况且你父亲说镇国公失血极多……”
“陛下,既然太医署已经束手无策,而叶玄那边又从未试过,何不死马当活马医?”
月红妆面色凝重,沉声又道。
“死丫头,那是镇国公,岂能这般比喻。”
月刑天呵斥一声。
月红妆有些不服的瞅了一眼自己父亲。
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再说什么。
永盛帝凝着眉头,思忖了几息时间。
“你说的不错!既然太医署已经回天乏术,那也只能寄希望于叶玄了。传朕旨意,速招叶玄入宫,救治镇国公,不得有误!”
“启禀陛下,我已经着身边侍卫去喊叶玄入宫了,他应该很快就到了。”
“好,好,好!红妆,此次若是镇国公能救回来,你当居首功!”
永盛帝面色随即一缓,连连点头道。
这时,门外传话太监的公鸭嗓突然响了起来。
“启禀陛下,定远侯叶定边与翰林院侍读叶玄觐见!”
“快,快宣!”
当即,永盛帝也不迟疑,急忙呼喊。
很快,叶定边与叶玄两人便是被召入了御书房。
未等两人下跪。
永盛帝却是一把上前,搀扶住了两人。
“免礼!叶玄,事态紧急,朕只问你一句话,你可有把握救下镇国公?”
叶玄看向目光灼灼的永盛帝,旋即摇了摇头。
“臣无任何把握。陛下,臣未见镇国公不敢下任何定论,但臣有一言。”
“你说!”
“但凡有万分之一的希望,臣也定当竭尽全力!”
“好,便有你这句话,朕也知足了。你即刻去太医署,太医署一切尽数由你调度!”
“谢陛下信任!”
叶玄当即俯身叩首,却也不敢有任何的迟疑。
回转身一瘸一拐的向着太医署而去。
月红妆望着叶玄离去的背影,轻咬红唇迟疑了片刻。
“陛下,臣也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一些忙。”
说罢,也不去看永盛帝同不同意,直接披风一甩,大踏步的冲出了御书房。
永盛帝当即眉头一皱,看了一眼月刑天。
“月卿,红妆对这叶玄?”
“回陛下,以往这丫头对老侯爷这孙子近乎是恨的牙根痒痒,每每碰面都是一番冷嘲热讽,这一次却是不知怎的,竟是一路夸个不停。”
月刑天尚未察觉出永盛帝表情的变化,大大咧咧道。
永盛帝神色带上了一抹玩味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是吗?”
月刑天当即喊是,然后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