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杀猪菜!老子的牙不疼了,今天我陪张老弟喝几斤。”
金陵造船厂基本上倒闭了,金陵造船厂的顶级技术员金狗剩经常受邀到私人造船厂指导工作,他的收入不低。不管在什么时代,技术人员总是吃香的。
“我这就去,这就去。”一米八多,强壮如牛的金狗剩在他爹金体健跟前象一只兔子,他冲张新憨厚地笑了一下,就准备去杀猪。
“金叔,陪您老吃饭可以。”张新喘一口气,他才又说:“金叔,太晚了,改天咱们再吃杀猪菜,今晚随便弄两菜,我陪您老喝两杯。”
金体健祖籍东北,他是辽东匠户出身。隆庆年间,隆庆皇帝开海,大明调集全国造船技能高的匠户来金陵造船厂。金体健的爷爷奉命带着他们全家人从辽东来到金陵造船厂。听从张新的建议,金狗剩让他老婆弄了两荤两素四个菜,他和他师弟金二顺陪着张新和金体健喝了一小罐烧酒。席间,金体健和金狗剩答应张新,他俩会跟着张新去张新的大宁河造船厂。
“我们造船厂码头没有用了。金陵造船厂不行了,金体健有点伤感:“张新老弟,哦,初阳,你的办事处,店铺开在我们船厂码头就行。”
“初阳,还是张新叫着顺嘴,张新,我们船厂船坞前面的人工湖很大,象一个海子。”金狗剩和张新碰一下酒碗:“买一条船,张新,你招的水手可以在船坞前面的湖中训练。”
“我看行。”张新高兴了:“狗剩哥,吃过饭,你带我去码头看看,如果可以,我把它租或买下来。”
饭局快结束时,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直接走进金体健家客厅:“爹,您怎么敢喝酒?大夫说喝酒后牙疼得更厉害!”
“老二,老子的牙好了,张神医,哦,是张新治好的。”金体健对张新说:“张新,他是我二小子狗蛋,考了几年都没中秀才的童生。”“爹,老师给我改名了。”金狗蛋冲张新拱手:“张兄,我叫金苟丹,苟以国家生死的‘苟’,丹心的‘丹’,我叫金苟丹,字去利。”
“老二,你师父说,你中了秀才才能改名。”金狗剩瞪金狗蛋一眼:“狗蛋,你的名字是咱娘起的。狗蛋这个名字很好听,我的名字也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