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
“他的孙女因为看到母亲被北燕人强暴,受到惊吓,再也说不出话!”
“这个老人,是他孙女的唯一依靠!”
“那筐梨子,是这祖孙俩的唯一收入来源,更是他们两人的身家性命!”
“赵大人,当你得知这些,还会为了你所谓的大局,放弃良知吗!”
“这……”赵设宗被怼得语塞。
便在这时,二皇子萧吉阴阳怪气地道:“我说老六,赵大人不过是说了几句自己的看法,你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嘛!”
“照你这意思,随便一个布衣百姓被燕国人欺负,朝廷就要同燕国开战?”
“难道不应该吗?”萧羽厉声反问。“所谓国家,便是由无数黎民百姓组成,而这些百姓向朝廷纳税,供养朝廷官员和百万大军,朝廷难道不应该保护这些纳税人吗?”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二皇子意识到自己讲理不行,于是变成人身攻击。“老六,当着父皇的面,你张口朝廷官员,闭口黎民百姓,你这是想造反吗?”
“二皇兄此言差矣!”三皇子萧瑞起身道:“圣人有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对于这些黎民百姓,朝廷就要多多关心,多多体恤!”
“六弟,本王听完你这番话,深受感染,觉得你做得对,做得好,甚至想为这对祖孙做点什么,只是人海茫茫,不知他们身在何处!”
萧羽微微一笑。“三皇兄放心,我看这对祖孙实在可怜,已将他们安置在我府中。”
“哦?”三皇子笑了,“六弟做得好!这样,明日一早,本王便会让人给他们送去衣服食物。对了,本王还会请医生,给那女童诊治旧疾!”
萧羽朝三皇子行了一礼。“三皇兄宅心仁厚,体恤百姓,萧羽敬佩!”
“不不不,”三皇子微笑摆手,回了一礼,“六弟路见不平,舍身相助,实乃真性情,皇兄我要向你学习!”
“不,我要向皇兄学习!”
“不,本王要向六弟学习!”
“哎——”二皇子在一旁插话,“你俩怎么又互相拜上了!这样互相吹捧,有意思吗?”
“好了。”高台龙椅上,皇帝挥了一下袍袖。“你们兄弟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燕国贵使,事情你都已经看到,不是朕要包庇儿子,而是确实事出有因。”
“同时正如贵使所说,在燕国,弱者向强者低头,而朕的儿子也是本着此点,与你的侍卫公平较量,最终又侥幸打赢。”
“朕相信燕国贵使也是讲理之人,得知事情真相,断然不会胡搅蛮缠,继续追究此事!”
“当然,朕的儿子可能出手重了一些,将贵使的侍卫打成重伤。大司马请放心,朕回头,定会狠狠批评他!”
“燕国贵使,时辰不早,贵使还是抓紧时间,多多指点朕的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