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来。”
“哦。”
安夏儿只能听话地走上去,跟他走在一起。
要一个刚到法定结婚年龄的女孩子面对婚礼,她表示真的不知所措。
陆白一身彻头彻底的白,就连皮鞋和领带都是最干净的雪白高贵,唯独胸前佩了紫色的熏衣草;和他一样,安夏儿也是一身洁白的婚礼,这是陆白特地临时订婚的最昂贵合她身材的婚纱,她胸前也戴着熏衣草——
熏衣草的花语:等待爱情,守护爱情。
陆白微仰起脸庞望着前面神圣的十字架,“你去浅水湾找慕斯城了?”
“……”安夏儿挺直背脊,“是,那又怎么了?”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私自去找他。”陆白眸子从眼角侧扫了她一眼,“我话先跟你说清楚了,凭你是没有办法去应付慕斯城的,安家都奈何不了慕家,何况你。”
“……”安夏儿紧握着手。
“他们说你蓄意伤害慕斯城,向慕斯城泼热水?”
“我错了。”
陆白刚意外地看了这女人一眼。
“我应该带着硫酸去毁了他的脸。”安夏儿微笑着,“反正他已经不要脸了。”
想起慕斯城今天在浅水湾对她说的话,安夏儿心里又恨又痛。
陆白从她略施粉黛的纯美小脸上收回目光,淡漠若神,“算了,想你这个年纪也不进任何忠告,总之你以后要做什么要跟我报告一声。”
“为什么?”安夏儿怕这个男人日后限制自己自由,“我们结婚是互利的关利不是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我即将是你法定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