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照方抓药,相信不出七日,殿下的疲乏现象就会好转。”
锦王望着药方,上面龙飞凤舞的字体飘逸非常,让他看得出神。
常言道,字如其人。
能写出如此洒脱遒劲的字体,想必不是普通人。
这是轻舞写的?
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连阿九看到药方后都忍不住感叹:“爷,这字写得竟然比你的还要隽逸几分?”
锦王瞪他一眼,阿九赶紧打自己嘴巴。
“多嘴!爷的字,是这字能比的吗?”
阿九叹道:“莫非轻舞真会医术?”
锦王睨他一眼,“可这方子并不是当着本王的面开出来的。”
阿九瞪着主子,“爷,你怀疑这方子不是轻舞开的?”
锦王点头,沉吟道:“会不会是那个傻子开的?”
提到傻子,想到今日那张夸张的血盆大口,锦王就忍不住作呕。
“该死,谁给那傻子化成那样?真是恶心到本王了。”
阿九噗嗤失笑,“暗探来报,轻舞一大早就坐在外面整理她的医用箱,所以今日应该是云柳伺候王妃起床的。”
锦王眼中闪过寒芒,“心术不正,本王迟早除了她!”
阿九道:“小的会想办法,让锦王妃自己除了她的。只是爷,你说这方子是王妃开的——”
阿九话音一顿,眼睛瞪大如铜铃。
锦王瞥他一眼,“你说,那傻子有没有可能是装疯卖傻的?”
阿九摇头似拨浪鼓,回得斩钉截铁。
“不可能,京城谁不知道,凤家三小姐生下来就是傻子?这娘胎带出来的病,可是无药可治的!”
锦王面露疑惑,“今日轻舞开方时,那傻子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扑上来,坏了本王的好事。这傻得太恰到好处,还能算傻吗?”
阿九抠着后脑勺,“爷怀疑得是,可锦王妃是傻子啊!傻子就是不定时抽风吧?或许只是凑巧呢?”
锦王盯着海棠园那边,目光炯炯,自言自语。
“自那傻子入住添香院后,今年的海棠与菊花可是争相斗艳。”
阿九听出话中有话,吓得汗水渗出。
“爷,不如去添香院试探试探那傻子?”
凤素暖坐在火炉旁,轻舞端着一只药碗,好说歹说,劝王妃喝下。
锦王和阿九鱼贯而入,如进自己房间一般,锦王选了舒适的榻斜靠上去。
“见过殿下。”
轻舞和云柳立即上前行礼。
“免了。”
锦王心不在焉道,目光扫视着凤素暖,这傻子正瞅着他傻乐,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那是什么?”锦王望着碗里黑乎乎的汤水问。
轻舞柔声道,“回殿下,这是奴婢为王妃熬制的药汤,可清除王妃体内余毒的。”
锦王这才想起昨日自己委托轻舞替那傻子治哑巴病的。
“可有好转?”只是随口一问,哪知轻舞欣喜道,“回殿下,王妃虽然不能连贯说话,倒能发声了。”
锦王惊得从榻上坐正身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