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锦王殿下的唇边就扬起一抹雀跃的弧度。
皇上怒瞪着素暖,龙颜冷冽。
素暖扬着倨傲倔强的脸庞,誓不屈服。
太后叹口气,没有谁能比她更了解素暖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除非你取了她的性命。
太后当起了和事老,“皇上,这素暖不是说了吗?轻舞虽然是她的奴婢,但是也是自由之身。这德风皇子长得不赖,说不定轻舞姑娘也喜欢他呢?依哀家看,不如把轻舞姑娘叫上来,问问她的意思。若是她也喜欢,不就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皇上白了眼素暖,没好气道,“若是轻舞也同意了,凤素暖,你还有何话可说?”
素暖瞥了眼德风,道,“有。”
皇上脸色难看到极点。万没想到素暖顺着杆子就往上爬。素暖正气凛然道,“素暖与轻舞,情同姐妹。轻舞自幼丧失双亲,常言道题,长姐为母,素暖虽然不干涉轻舞的自主选择良配的自由,但有一点,这个男人素暖不管他是皇子也罢,乡野村夫也罢,一生一世只能娶轻舞一人为妻。不得纳妾,不得寻花问柳。德风皇子若是做不到这一点,还请知难而退。”
“什么?”皇上呲目,气的不轻。所谓乐极生悲,悲极生乐,皇上反而大笑起来,“真是滑天下之大不讳。荒谬至极!区区一个丫鬟,能嫁给皇子便是她三生修来的福分了,还异想天开的想当当家主母。更荒谬的是,还想霸占自己的夫君。这不是犯了善妒的恶行吗?”
众人也觉素暖这言论荒谬不已。独独璃月,灼灼桃花眼流露出激赏敬慕的神态。
锦王则一副淡定神态高高挂起,反正素暖的奇葩行为,奇葩言论他都见惯不怪了。他能做的,就是任她去闯祸,他去收拾残局罢了。
至于素暖这番奇葩言论,惊悚到在场每个人,独独惊悚不到璃月和锦王殿下。
钰硕太子望着锦王殿下,嘴角扯出一抹讥嘲的笑意,道,“还以为锦王殿下威名远播,威震四海,必然御妻有术。谁曾想,竟是个惧内的懦夫。”
锦王幽幽暗暗的白了他一眼,漫不经意道,“你说对了,本王确实是天不怕地不怕,遇神杀神遇鬼杀鬼,独独惧内。莫非太子与本王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