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暖从阿九话里捕捉到两点,其一,慈妃极有可能知道锦王的身世。其二,慈妃手里竟然也有一份血滴玉。
素暖分析始末,再次询问此案中至关重要的物件,“阿九,你可知道慈妃的血滴玉从何而来?”
阿九如实道来,“宫里密探来报,皇室里有一位血脉不纯的皇子,高德公公将他抱进皇宫时不小心弄丢了一枚血滴玉,被慈妃侥幸捡到。”
“哦?”素暖轻溢一声。巧了,她手里也有一份血滴玉!
这就说明,世上有两份一模一样的血滴玉,慈妃的血滴玉,极有可能是锦王殿下的。那么她手上这一份,又该是何人所有?
这两份血滴玉之间,又有什么样的关联?
素暖衣袖里的柔夷握紧成拳,眼底闪过一抹狠厉的锋芒。血滴玉在慈妃手上,对锦王就是莫大的威胁。她必须把慈妃的血滴玉变成一枚毫无利用价值的废物。
锦王如今是她最爱的男人,特么的谁动他试个?
素暖心里打定主意,不论如何得去走一趟慈宁宫,探一探慈宁宫的深浅。
慈妃,那可是素暖不顾生命安危不顾锦王极力阻止抢救回来的贱命。然而她却将矛头对准素暖最爱的人。素暖此刻吃她心肝的心思都有了。
那个晚上,素暖彻夜未眠。她将琥珀血滴玉找了出来。取出琥珀里的血滴玉,模仿血滴玉的模样重新做了一份,不过血玉里封存的确是她的a型血液。然后合上两半琥珀。一切准备就绪后,素暖合衣在床上躺了一会。
天明十分,素暖让轻舞取出一部分自制的慢性毒药,那是她从滴水观音汁液里提炼的纯净毒液,装进玉扳指里。又吩咐红拂扮成柔弱的小侍女,陪她一起进宫。
素暖一路未做逗留,径直来到慈宁宫。此刻天色还未大亮。
慈宁宫的侍女们都站在门口翘首以待,神色有些仓惶。
素暖觉得怪异,本来已经闪入通往慈宁宫的大道上,却忽然折回闪入了旁边的花丛中。
红拂诧异的望着主子,素暖小声叮咛道,“红拂,里面有诈,想办法引开这群侍女。”
红拂点头,敏捷的身子瞬间就消失在素暖的眼前。
不一会,侍女们听见小猫儿咪咪叫的声音,纷纷好奇的走过去查看。素暖趁机向慈宁宫的大门处走去。
轻轻推开门,闪身进去。又悄悄的关上门。
绕过屏风,眸光落在罩着锦床的帷幔上,动摇得厉害。素暖脸上浮出一抹困窘,尼玛,这运气要不要太好?大清早跑过来就看见一出年度大戏?
素暖蹲下身子,慢慢往外爬,毕竟这出年度大戏的主演得罪不起。素暖还是避避风头好。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如果床上的人是当今的九五之尊,那些侍女紧张干嘛?
除非——
床上的人根本就不是皇上。
“苏公公,没想到你床上的活儿真不错。”女人娇媚的声音从被褥里传出来。
素暖脸色大惊,卧槽,这出年度大戏太特么刺激了?一个太监和一个妃嫔偷情?
素暖又爬了回去,望着地上一堆凌乱不堪的衣物,忽然心念一动,悄悄的将男人的亵裤和女人的肚兜扯了起来,塞进自己的衣服里。
床上的两个人躁动着欢,素暖站在床头,眼底飘过一抹狠色,忽然举起手掌,快速的将被子下的两个人劈晕死过去。
扯开被子,望着赤果果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素暖只觉一阵恶心。她从慈妃的脖子上取下血滴玉,将自己的血滴玉给她戴上。便又悄无声息的离去。
回到锦王府,素暖拿出从慈妃脖子上取下来的血滴玉,仔细的端详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