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萧遥感慨着。
“哪里哪里……”魏安摆摆手,“纵然用尽世上所有文字,也写不出萧兄天神般的身姿与光耀日月般的本事啊……”魏安说道。
“哈哈哈……”萧遥笑道:“好啦好啦!”
说说笑笑着三人继续朝着徐家走去。
……
另一边,山林深处,陈伟依然带着手下的兵士沿着向北的小路一路前行。
陈伟回首一望,只见身后的兵士愁眉苦脸着。
陈伟不由得心头一乐。
“停!”陈伟突然下令,“原地休息一会儿!”
听到陈伟终于下了这样的将令,一众兵士欣喜不已,像饥渴了多时的路人终于可以在美味佳肴旁边饱食一餐。
哗啦啦——
兵士们横七竖八倒了一地,顿时呻吟声四起,一夜急行军累坏了久不操练的兵士。
陈伟缓缓坐下,感受着胸前右臂传来那一股股澎激荡的痛意,陈伟神情痛苦着靠在一棵大树的树干旁边。
“呵……”陈伟突然冷笑一声,表情诡异着。
“你这荒唐的欧阳广运,好好的成都府不待,非要跑到这儿荒山野岭来寻死……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这花花公子,你来就来吧……你非要找茬,非要查阅军制……”
“还有那侯平,你们主仆两个搭在一起是真的该死啊……”
陈伟捋着今天一天之中所发生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侯平与欧阳广运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
“强龙不压地头蛇……”陈伟突然想到这句话。
一时间,陈伟豁然开朗,陈伟突然觉得没有什么能比这句话更加切合实际的解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另一边,王之灿已经带着亲兵回到了兵营。
“陈将军回来了没有?”
“没有。”
哼——
王之灿留下一声重哼随即想着兵营深处走去。
如今欧阳广运已死,王之灿自然而然便成为了此处的最高指挥者。
王之灿回到营中,伏笔成书一封。
“来人!”
“在。”
“速将此信飞马传回成都……”
“是。”
望着兵士渐行渐远的身影,王之灿再也难以忍受如此压抑的气愤。
咣咣咣——
王之灿怒砸着面前的桌案。
“李家!”
王之灿朝天怒吼着。
但此时比起愤怒,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欧阳广运的身后事……
于是王之灿只能将满腔的怒火往肚子里咽。
王之灿稍一休息,随即便起身出营,他要先给欧阳广运寻一幅何时的棺椁……
王之灿始一出营,便有一股无尽的悲肃气愤扑面而来,王之灿顿时悲不自已。
“公子……”
王之灿心里悲呼一声,随即抬起头来望着天际一轮残月,王之灿自感没有颜面再回成都……
突然,王之灿神情坚定,目光毅然。
唰——
王之灿突然拔剑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剑横搭在自己的肩头。
“将军!”
“将军……”
王之灿身边两个距离较近的兵士见到这一幕,赶忙上前一步一左一右抓住了王之灿的胳膊。
王之灿想要自裁,但被兵士死死抓住根本使不上劲……
“放开我……”
此时的王之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