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那杯茶的原因,他都要倒大霉。
这时,贵妃娘娘上前跪地,啜泣着道:“皇上,让您在玉漱宫遭此大罪,玉漱罪无可恕,请皇上责罚。”
她伏在地上,丰盈肥美之处高高翘起,就像映在水面的一轮玉盘,摇曳生姿。
从皇千重的角度看过去,入目处便是天鹅般修长优美的颈,和微微拱起的背。
熨帖的晚装,把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收得恰到好处。再往下,便是一个翘翘的浑圆,猛然跌宕开来。
美得,荡人心魄!
皇千重心中一热,急忙探身去扶,同时柔声道:“爱妃,张御医和小云子不都说了嘛,朕是突发石淋之症,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爱妃不用自责。”
听着他口中那声肉麻的“爱妃”,云某人差点没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张御医急忙欠身附和,以作回应。
仍心有余悸的崔少安讪笑着附和一句:“是啊,这种事情,谁又能预料得到。”
看到崔少安开口,云飞扬不由得又想起了惨死的范大海,心里的邪火瞬间就窜了起来。
他冷笑了声,幽幽道出一句:“陛下,奴才觉得,您今日发病,不是那么简单。”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云飞扬这话,崔少安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他豁然盯向云飞扬,心里忍不住在想:这厮莫非还要诬陷自己?
可是,云某人还没把矛头指向他,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不然就真有心虚的嫌疑了。
皇千重眯眼看向云飞扬,沉声道:“此话怎讲?”
云飞扬沉吟片刻,斟酌了一下用词,接着朗声开口:“陛下,龙晶并非一朝一夕形成,而是您气运华盖、吞吐天地,日积月累产生。”
高公公眯眼看着侃侃而谈的云某人,心里产生些许危机感。
这话听得皇千重龙颜大悦,哈哈大笑说道:“你继续讲。”
云飞扬接着道:“为什么您之前一直没事,偏偏喝了崔三档头奉的茶后,就忽然病发呢?”
果然是冲着老子来的!
崔少安心里“咯噔”一下,指着云飞扬,破口大骂:“你信口雌黄,你在诬陷咱家?”
云飞扬没有理会崔少安,看向上首的皇千重,惶恐不安的道:“陛下,奴才不敢继续说了。”
皇千重冷冷的瞥了崔少安一眼,沉声道:“继续说,有朕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谢陛下为奴才撑腰。”
云飞扬欠了欠身,接着说道:“或许崔三档头并未在茶里下毒,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他是否在茶里放了某些可以诱发陛下石淋之症的东西。”
“你胡说。”
崔少安脸色巨变,急忙跪倒在地,大声叫冤:“皇上,茶是贵妃娘娘的人沏好的,奴才在门口接过来后就直接奉给您了,奴才真的没有在茶里做任何手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