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拳头松开,心想这绝对不是巧合!
是哪位好心人救我?
苗伦?
“看见人了吗?”汪成问。
李云华进屋,看了我一眼后说:“好像是个仆人。”
“仆人?”
有更好奇的事吸引了蒋少恭,他用力把我往床上一扔,扭头说:“这儿的人绝不会管客人的事,什么仆人胆子这么大?坤林定的规矩都敢不遵守了。”
李云华和汪成摇了摇头。
“妈的!竟敢坏我好事!别让我逮住她!”蒋少恭骂完,又扭头看着我。
我这会儿正在想,是不是那个女孩救了我?
按蒋少恭的说法,那她真胆大!
正想着,发现蒋少恭歪着脑袋眼神阴沉的盯着我的头。
接着听他说:“那我是不是该把你的天灵盖打开?”
我浑身一激灵。
这他妈来真的呀!
喂!我说的是气话!
李云华把蒋少恭拉到身后去,走床边来居高临下的俯视我,这个画面好似回到了当初在监狱时的场景。
“刘刚,你碰毒了吗?”
我摇头:“那东西要人命,不敢碰。”
“那你做什么毒贩?”
我反问道:“难道做毒贩就一定要吸毒吗?你们都是毒贩,难不成,你们全都要吸毒?”
我接二连三的问题堵的李云华没了话。
接着,我带着些怒气的埋怨道:“你以为我想干这个?我越狱被通缉,只能偷渡到缅甸,偷渡客没有参加正当工作的机会,实在饿得受不了了,我才干了这行,但是我绝对没有碰过!”
“为了生活?”
“为了生存。”
我说完,再也不看他们,起身走到桌边去倒了杯茶,喝茶漱口,吐出来的茶水都是淡红色的。
不看我也知道
,他们现在肯定会对我的悲惨遭遇感到无奈。
那又如何呢?
他们是毒枭,不仅把我当死对头,还想弄死我。
除了无奈,他们心中更多的是咒骂,看我的好戏。
“你活该!”
蒋少恭是个憋不住的。
连装都不装一下。
这时候,苗伦从外面回来了,他看一眼就知道在他回来之前,这个木屋里曾发生过什么事。
再说,我脸上肿起来那么一大块,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被打了。
李云华三人对视一眼后就走了。
他们也不想在其他人面前太肆意嚣张。
而且,我现在的靠山,是苗伦。
“又被打了?”苗伦坐我对面,歪着脑袋细细的观察我脸上的肿胀。
我轻笑一声,捂着灼痛的脸点头,有些无奈。
苗伦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招惹这些人,是你倒霉,其实我听说过李云华这个人,在金三角那一片名声很大。”
听到我感兴趣的了,我抬头问:“有这么厉害?”
“多厉害我不知道,但是,能在金三角混起来的人,都不简单,用你们中国的话说,心狠手辣也可以是褒义词。”
“大哥,你去过中国?”
还用我们中国的话说。
我跟在苗伦身边半年多了,一点没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