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肃静!”华金山回头,冷声说道。
李廷文连忙闭嘴,晒晒的笑了一下。
陈长安点了点头,在陆忠婚宴时,华青囊力挺自己,既然是他的徒弟,陈长安也便不再说什么。
而是走到一旁,静静的观看。
华金山淡淡的瞥了眼陈长安,仿佛炫耀一般说,“你孙女的病,除了我华门阴阳两仪针之外,无人能治。”
“你也不用感谢我,治好你孙女之后,只需给我五千万即可。”
李廷文连忙点头,“应该的。”
说完,华金山手持消毒好的银针,对准李廷
文孙女的气海穴便刺了进去。
紧接着,他又拿起一枚银针,刺入中脘穴。
“相隔时间差了1秒。”
陈长安摇了摇头。
华金山眉头顿时一锁,狠狠的瞪了眼陈长安。
他继续持针,刺入穴位当中。
“三针力度不同。”
陈长安不由得叹了口气,颇为惋惜。
“你能不能闭嘴。”
华金山忍无可忍,脸一沉,回头横眉立目,厉声道。
“你知不知道,施展阴阳两仪针,需要极度安静的环境。”
“阴阳两仪针如何施展,还用你说,难道你比我这个神医关门弟子更懂?”
陈长安耸了耸肩,“你继续,记得第四针小心点,扎错了,可是要人命的。”
“不懂装懂。”华金山语气凌厉,“你没看到,患者已经好多了么?”
的确,李廷文孙女的脸色红润了许多。
“不愧是神医弟子。”李廷文见状,脸上一喜,“婉婉有救了,还请华小神医继续施针。”
“他干什么的?”华金山指着陈长安问向李廷文,“让他滚出去,在这故弄玄虚,我看是想偷学我华门阴阳两仪针法。”
陈长安闻言,眉头一皱,顿时脸色阴沉似水。
“华青囊好歹也算一代名医
,怎么收了个你这么个狗眼看人低的徒弟?”
“他要是在这里,还不得被你活活气死。”
华金山眼皮子暴跳,恼羞成怒,指着陈长安问道,“你个狗东西,你说什么?”
“有胆子再说一遍。”
陈长安冷笑一声,“别说是你了,就是华青囊在这里,我骂他他也得给我低头站着。”
“你……你……”
华金山气得气喘吁吁,他扭头看向李廷文,“李廷文,把他给我撵出去。”
“要不然,我不救你孙女了。”
话音刚落,病床上李婉婉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哼鸣。
李廷文连忙望去,只见她脸色苍白如雪,眉头紧皱,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而扭曲着。
“看见没,就是他!”华金山指着陈长安,幸灾乐祸,“如果不是他,你孙女早就被我治好了,现在犯病,全因他捣乱。”
“学了三脚猫的功夫,就敢出来给人治病。”陈长安厉声道,“简直不知所畏!”
“你……你说我华门阴阳两仪针是三脚猫的功夫?”华金山一听,脸涨的通红,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吼道,“来,来,有种你治!”
陈长安二话不说,一把推开华金山。
来到李婉婉身边,抬掌冲她胸口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