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耳后测了一下,“有点低烧,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一开始还挺疼的,但是现在已经好多了。”周末摸摸鼻子:“哥,傅言之叫你来的啊。”
“对啊。”周云宁想起来还有点没好气儿:“你说你,不舒服了宁可打个国际长途和傅言之说,也不肯给我打个电话,我来照顾你不是比傅言之照顾你方便多了吗。”
“傅言之说了,让我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告诉他。”
“这和给我打电话冲突吗?”
周末立马怂兮兮地摇头:“不冲突,不冲突。”
“你躺下睡一觉,我今天在这里陪着你。”周云宁把周末摁住,让他躺下,“明早上要是再不退烧就去医院,听到了没?”
“好的好的。”周末连忙点头:“哥哥,你那你今天晚上睡在哪里?”
“什么睡在哪里,你这个流感,半夜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烧起来了,你看我敢睡吗?”周云宁看着周末,还是有点担心:“夏天生一回病,秋天生一回病,免疫力真差,改天让妈妈给你联系一个老中医开几副方子让你补一补。”
“可以。”周末答应得很痛快,拍拍身边的位置:“哥,你躺我身边。”
周云宁:“……”
“弟大也得避兄了,更何况我弟弟是个有男朋友的。”周云宁神色复杂:“你快睡觉吧,我就在客厅。”
“那我去给你拿一床被子。”
“不用你,你就告诉我在哪我自己拿就好了。”
“在客卧的柜子里。”周末翻身躺下,对着周云宁摆摆手:“哥哥晚安。”
“晚安。”
周云宁可能忘记了,他弟弟是个奇葩,发烧的时候特别亢奋,除非能一场高烧直接把人烧晕过去,否则他根本就闲不住。
下半夜三点,他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周末蹑手蹑脚得,拎着一块抹布试图穿越客厅。
“你干嘛呢?”
周云宁问。
“内个……”周末摸摸鼻子:“我想擦地。”
“哈?”周云宁从沙发上坐起来了,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想干嘛?”
“我想擦地。”
周云宁:“……”
“你是不是疯了。”周云宁看着体温枪上三十八度的结果,一脸无语:“我说你是不是疯了,你身上不疼吗?”
“还好,但是我真的很想擦地。”
“你去躺着歇一会儿行不?”周云宁一脸无语:“傅言之家里没有扫地机器人吗?你想吃点什么?我找人给你做。”
“那我想吃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