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
二杆子一咬牙,爬起来再次朝着赵红兵扑去。
与此同时,另外两兄弟也都缓过神来,一个拿出菜刀,一个竟然从后腰摸出了一把狗腿子,纷纷朝着赵红兵扑来。
这年头刑法格外严格,稍有不慎就掉脑袋,偏偏破案困难,所以背地里下起手来都黑。
毕竟,赵红兵不死,一旦事发,他们几个肯定完蛋。
眼看三个人都玩命,赵红兵一时竟也有了几分心虚。
苟到了三十岁,眼看开放的春风都要吹起来了,他可不想变成最后一个寒冬里的孤魂。
可他毕竟手无寸铁,再好的身手,也架不住群狼,只是眨眼间,身上军棉袄上就被划开了好几个口子,棉花套子都翻了出来
“我跟你们拼了……”白露这时也缓过神来,抓起一把雪就往二杆子等人身上扬。
她的举动引起了二杆子等人的注意,同样也给了赵红军机会。
他死死盯着落下来的狗腿子,找准时机,一把擒住对方手腕,与此同时腿也伸到对方后面,肩膀用力向前一撞。
一声惨叫,其中一个小氓流已经倒地不起。
他顾不上其他,拉上白露的手就准备跑,然而,二杆子的三棱刮刀却突然窜出刺向了白露。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白露甚至能够感受到刀的温度。
我就要死了吗?
可就在这时,她的身体突然失重,倒向了雪地,落地的那一刹那,她眼睁睁看着三棱刮刀从赵红兵的腰间穿插过去。
鲜红的血,瞬间染红了洁白的地。
赵红兵面目狰狞,手里的狗腿子
反手挥向了二杆子。
锋利的刀口瞬间割开二杆子的厚棉袖,血更是喷了赵红兵一脸。
“啊……”
二杆子惨叫一声,显然没料到自己会受伤,尤其是看到赵红兵那双红彤彤的眼珠子,不禁想起了他曾经一人打死两头狼的传言。
“二杆子,老子弄死你……”赵红兵青筋暴起,怒目圆瞪,强忍着腰间的疼,举刀就冲,他知道这个时候吓不住对方,他跟白露都得交代在这。
二杆子只是镇上的小氓流,吓唬吓唬人,一鼓作气还行。
碰上踢不动的硬茬子,立刻吓破了胆,而且他本人也受了伤,见赵红兵真玩命,转过身撒丫子就跑。
老大都跑了,小弟自然也不敢逗留。
“杆子哥你慢点跑,想个章程出来啊!”
“想个屁,先跟我进城躲两天再说。”
……
白露顾不上衣衫整不整齐,急急跑上前扶住了赵红兵。
眼泪吧嗒吧嗒,就好似豆子一般掉了下来,“红兵哥,疼吗?”
赵红兵见人都跑了,当场就装不下去了,呲牙咧嘴的怪叫起来,“疼吗……把吗去掉……快点止血,别流死了……”
“你先别说话了,坚持住……”
赵红兵不敢耽搁,白露更不敢耽搁,立刻找来药箱,车子都不要了,扶着赵红兵就往家里走。
……
“你要疼,你就叫……”
家里。
赵红兵光着膀子坐在炕上,白露弯着腰小心翼翼的为他处理伤口。
虽然她只是最基层的医务人员,但其手法还是相当老练的,不多时就为赵红兵简单包扎好了伤口。
“吓死我了,还好只是皮外伤!”白露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而后拿出一个玻璃针管,用暖水壶简单的冲了一下便将药吸了进去。
少女青涩的稚嫩,以及那份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