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溪被扇倒在地,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面对老太君,她不敢反抗,只能任凭老太君当众羞辱。
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了。
夏若溪心想着,手摸了摸藏在袖子里面的短刀,这是梳妆台上拿的水果刀,锋利无比。
红袖之中,隐隐有着一抹寒芒。
“跪下!”
老太君再一次暴怒的吼道。
夏若溪爬起身子,跪在了老太君面前。夏若溪低着头,手腕死死握着那柄短刀。
“小贱人,让你嫁入拓跋家,已经是对你的宽恕!摆着张死人脸给谁看?!”
“我看这婚礼也不用办了,你不配!直接跪拜,当作礼成!”
说罢,老太君抬头看向司仪,司仪感受到老太君阴冷的目光,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寒颤。
不过这终究是主人家的决定,司仪不好反驳。
“那下面就请两对新人跪拜。”
“一拜天地。”
虽说是跪拜,但是拓跋熬坐在轮椅上,自然是不能行礼,只有夏若溪孤零零的身影。
所有人的注视下,夏若溪转过身,绝美的容颜浮现在众人眼中。
“二拜高堂!”
夏若溪再次转过身,盛大的长裙躺在诺大的礼堂上。
在夏若溪对面的,是自己的父母,
夏城海和王凤琴。
王凤琴虽然脸上有些挂不住,但神色之中的喜悦,依旧是掩盖不了,只要跪拜结束,拓跋家就是自己亲家了。
想到这里,王凤琴就不禁自豪,以后在夏家之中,自己有拓跋家这个亲家,腰杆都能挺直几分。
然而夏城海目光之中,只有心疼的神色。
好几次,夏城海都是欲言又止,握着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拓跋家,他的确得罪不起,可是作为父亲,他绝对不愿意见到女儿受辱!
更何况,是当众受辱!
灯光中,只见夏若溪红唇微张,吐出了几个字,夏城海听不清。
但是根据口型,夏城海依稀明白。
对不起?
对不起?为什么要对不起?夏城海心中一惊,正要开口时,司仪的身影再一次响起,
“夫妻对拜!”
然而这一次,夏若溪并没有听话的转过身去。
“贱人!你在干什么?”老太君顿时愣声呵斥!
“还不快拜?”
“呵呵,你不是想嫁得很吗?现在要如愿以偿了,开不开心?”
老太君脸色阴沉。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夏若美目决绝。仿佛是在诀别。
“夫妻对拜!”司仪再一次开口。
然而这一次,夏若
溪动作了,就在所有人以为夏若溪屈服的时候。
一抹寒光在夏若溪的手中出现,寒光以一种迅雷之势朝着自己脖子刺去!
这种距离,这种力道,若是中了,必死无疑!
“若溪!!”
早有察觉的夏城海顿时惊呼出声来。
而与此同时,一声巨响突然震动!
轰隆!
砰!!
礼堂的大门,像是直接被重物砸开!夏若溪被这巨响吓了一跳,浑身一颤手里的刀子差点掉落。
大门之外,沈凡一袭白衣。
在沈凡的身前,是一个巨大的红木棺材!
棺材油漆鲜艳无比,被几个壮汉举了起来。
这礼堂的大门,就是被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