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不一样。他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和那种轻浮浅薄的关系决然不同。
决然不同。
胡婆婆一时恐惧、一时振奋,一时愧疚、一时冷酷,就这么恍恍惚惚地坐着,也没太听清家人后续的讨论。
只有只言片语,从女婿那翻飞如蝶的嘴唇里飘飞而出,又给女儿噙住,继而传递到她的丈夫口中。他们谈论着,商榷着,谋划着,也憧憬着。
她没有听得太明白,翻来覆去,也只记住了一个意思。
他们说:
“实在不行,还能找那些人想想办法……”
“风险高,但为了孩子的前途……”
“你说的是,哪些人?”
女婿更加微笑,他的嘴唇弯弯地翘起,在灯光下异常润泽。
“叫‘蜜蜂’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