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兔子吃窝边草这事儿我们应该不会。”女生C这时候插来一句:“因为认识太久了,感情有点介于友情和亲情之间。”
“谁什么样大家全清楚,早就没有情侣之间该有的距离神秘感了。”
“现在有你了,有新人加入我们,每次出来都有期待感。”女生A很兴奋,撮合着:“下次放假又要等到暑假了吧,咱们一块去欧洲十国游怎么样?”
“排除英法,那边的东西难吃得不行。”女生C说:“我才不想呆一个月就吃一个月的华人餐厅。”
“前年冬天娄与征是不是带咱们一起去的瑞士?那小子连滑雪都那么厉害。”
女生B感叹:“要不是他提议去萨斯费,我都不知道那儿的景色完全不比采尔马特差啊。”
“十国游不如再去一趟,夏天也能滑。”
明雀坐在她们之间,揉弄的橙子的动作慢慢停了。
她听着那些娄与征也参与过的事情,他们讨论着再平常不过的东西,是她近二十年,甚至未来努力半生都无法实现的。
在这一瞬间,明雀忽然又想起去年万圣节联谊之后。
她坐在公车站冷瑟瑟等车,歪头却看见娄与征钻进了跑车的副驾。
她回忆起看见他和跑车车主在路边抽烟谈笑的场景。
而自己只是个还只能委身原生家庭,掰着数花生活费的普通人。
明明只隔了几十米。
她却难以动弹任何。
这距离,如今仍然半分都没有缩短。
即使她已经忽略他人的眼光,但事实残酷地摆着。
直到这一刻,沉溺于娄与征的袒护的她,才懂得睁眼看清这些。
她和娄与征,原来差了这么多。
女生C见明雀半天没说话,生怕落下她,笑着搭话:“明雀你也来啊,咱们一块玩,这些人上学工作不积极,旅游花钱那可是专业的。”
“保证你玩爽。”
明雀紧握橙子,心不止地往下坠落,嘴角却不断扬起。
“嗯,有机会一定一起。”
中午吃过烧烤以后,所有人移动到室内进行一下午的娱乐游戏,有人打牌有人打麻将,时间飞逝。
晚饭后小酌,酒过三巡,大家各自回到酒店房间休息。
娄与征背着明雀回到房间,把人扔到沙发上。
他拿开她还依依不舍挂在自己脖颈上的双手,费解道:“就你这一杯倒的,怎么敢说自己酒量还不错啊。”
明雀被扔到沙发上,转身抱住靠枕,歪着头憨笑,“我只是有一点点醉。”
娄与征无奈,“你是醉的不轻。”
和朋友们在一起的时候人会自然而然忘记烦恼的事,可一等到安静下来,那些烦扰又会再次袭来。
一遍遍提醒她:你只是短暂逃避了,而不是解决了。
明雀醉眼朦胧注视着他,半晌,笑着敞开双臂,双手伸向他:“娄与征,要抱。”
娄与征没兴趣陪着醉鬼折腾,但视线扫过她含春的期待目光,还有那始终举在半空的手。
两三秒后,他还是走过去老老实实抱她。
对方俯过来时,明雀抬起身子应和他,直接捧着他的脸颊将嘴唇送上去。
接吻已经是两人最习以为常的互动。
但每次触碰到他温热又单薄的唇瓣时,明雀仍旧会心悸战栗。
娄与征的存在就像一团火,而她是随风飘落的雪花。
只要靠近他,她就会一遍又一遍地融化。
明雀抖了下,主动伸出舌尖舔舐他的下唇,像吃果冻般咬了咬。
娄与征眉头动了下,将她按进沙发里,掐着她后颈被迫明雀仰头。
他勾掉她的眼镜,一举就将支配权夺过来。
宽阔的灰影笼罩住娇小的身板。
情浓香气顿然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