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软得站不起还坐在地上,虽有暖阳,但却照不温她的身子。
这样的危险的男人,陷害他若是被抓到下场,恐怕比那些人都惨吧?
她不安地吞咽口水,按捺住想反的心,见前面已经没有人了,正欲转头拿花篮去绰院。
然转身金线绘素云纹的雪白衣袍映入眼帘。
不知是何时驻足在她的身后,好巧不巧她伸去拿花篮的手搭在靴尖上。
不会吧……
唐袅衣的指尖颤了颤,纤长的浓睫簌抖,顺着往上看去。
清隽出尘的青年居高的与她对视。
少女白净的小脸素净得柔软,透着淡淡的健康薄粉,樱唇微启地扬着一点尖尖的下巴,看起来对他肉眼可见的惧怕。
唐袅衣在他的目光中迅速收回手,因为腿还在发麻,现在只能坐在地上:“少、少师,我是刚路过,花篮不小心掉了。”
所以她没有蹲在这里很久,也没有看见刚才发生的事。
她害怕他会将自己灭口,表现得尤为无害,对他眼弯似月牙,说话间梨涡时而显。
季则尘没有回应她的话,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的唇上。
唇染赤朱,齿如含贝,依稀还能窥见藏在里面的猩红舌尖,随着她启唇说话会咬合碰撞。
很莫名,胸膛那种感觉又来了,像是被含咬过的酥痒开始蔓延。
哪怕没有去看去触碰,他都知晓许是又变了。
如同那夜般抵在亵衣上,如何都按不下去,越是触碰应激出的舒服便越发明显。
极其敏感又难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