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进去。
“兄兄,你怎么这么低调啊,就不开个声势,这私塾以你的才华,要是跟着弟弟去蓟右,那些主簿的位置,弟弟还是能给你搞定的。”
一众义军兄弟坐在一起,鲁达得意洋洋地说。
“兄兄,我哪有那么多才华,自己心里清楚,也就半桶水的水平。
要是直接去当官,只怕反而会耽误弟弟的事情。”
刘盈一脸歉意地说道,好像在说:“别看我名字里有个‘刘’字,可真不是什么‘刘下阿蒙’哦。”
“兄兄,你的记忆还没恢复呢,这可怎么办?”
鲁达皱着眉头,一脸的担忧。
“虽然没有尝试,但应该还是有起色的。”
刘盈苦笑着回答,一副“慢慢来”的架势。
“本来想着带你回蓟右享福,没想到你这么不乐意,这可让我怎么是好。
别忘了,当初咱们这些义军兄弟可是发过誓的,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啊。”
鲁达这会儿可真是有点为难了。
刘盈呢,他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是自己的结义兄弟。
再说,那女的还让他失忆了,自己更没有责任去照顾她一辈子。
“兄兄,你在这里过得也不错的,要是月亮没空,我就不急着回蓟右找你。
你呢,要是没空,也不必特意回来和我聚聚。”
刘盈这话说得轻松,好像在说:“咱们就当是各自逍遥,互不干扰吧。”
“兄兄,我算是想通了,我这就去酒馆里混个官当当,最起码能为朝堂添几滴鲜泪。”
刘盈拍了拍鲁达的脚,一边安慰他一边说。
“兄兄,你这话说得也太有深度了吧。”
鲁达听了刘盈的话,不禁赞叹了几句。
“以前我还想,这么多寒门子弟,居然有你这么有抱负的。
我看了都心动了,差点儿就打算带你回蓟右了。”
刘盈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是个伯乐,发现了一匹千里马。
“可是,可是要是把那女的带回去,我得知道,为什么,不会没有种自己犯了大罪的感觉。”
刘盈话锋一转,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的纠结。
“既然兄兄你没有这样的远大理想,弟弟我也不能硬塞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