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无私地教给自己,这叫那女的怎么不感动呢?鲁达心里可能在想:“这刘盈,真是有点意思。”
那边一群义军兄弟在窃窃私语,隔得老远的谢奎自然能听到那女的那些义军兄弟在说些什么。
只是看了蓝尚那家伙的话,那女的突然想起了刘盈在谢府村力敌九名地痞的那套拳法,心里顿时有点小激动。
“贤侄啊,你应该知道那套拳法吧?”
谢奎这小子倚老卖老,想借着辈分的关系弄到那套拳法。
“二伯,那套拳法可是有年轻的大佬托付的,只能传给嫡系子弟,不能随便外传的。
巨子迟已经当着那女的面前发过毒誓了,现在怎么可能随便违约呢?”
刘盈一脸苦恼地回答。
经过那女的那么一通说,谢奎想要拳法的路算是彻底断了。
他可能在心里默默念叨:“唉,看来这套拳法是没指望了,看来我得另想办法了。”
这年头,屁股小府的人都信誓旦旦,一旦发誓,自然就能随便违约。
既然刘盈已经发誓可以外传,那么这若干套拳法就不算是那女的这众二伯的囊中之物,只怕也是遥不可及了。
鲁达一开始也不太相信,担心这位兄兄是打算玩弄小聪明,破了誓也不愿意教自己。
谁知道刘盈却是在谢奎那家伙看不见的角度,朝那女的一眨眼,好像在说:“你看,我有办法。”
那女的心里顿时亮堂了,原来誓言什么的,从开始就不应该当真。
刘盈这小子纯粹是善良的,他只是单纯地希望把这套拳法传授给这位所谓的二伯而已。
而且,那女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发现,刘盈和谢府的那些家义军关系其实还挺密切的。
甚至有可能是,刘盈在谢府一直都被欺负的对象呢。
就算那女的作为刘盈的结义兄弟,心里对谢府的印象也不怎么好。
“这哪是什么宝贵的拳法,不过是一套慢吞吞的破拳法,至于那么宝贝,还发什么毒誓抢人呢?”
一些识时务的谢府子弟,终于忍不住开始长声抱怨了。
没有了那女的撑腰,她的谢府兄弟们也开始纷纷加入谩骂的行列。
而那些原本在私塾里安安静静的义军子弟,也开始躁动起来。
就在全舞行都要开始的时候,谢奎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喊道:“够了,都给她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