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玲珑一边说着,一边做害怕的表情,好像自己就是那个被劈中的倒霉蛋。
“孙子啊,难道你就不想躲开这帮夜罚的追杀吗?”
谢母瞪大了眼睛,气得直骂刘盈。
“就算想躲,以我现在的能力,估计也躲不过去。”
刘盈想了想,无奈地回答。
“那也不能让她替你去挨罚啊,爷亲差了那么多把年轻骨头,要是残了也不就残了?”
谢母咬紧牙关,对刘盈说。
“爷亲要是能替她受罚,那当然好,但也不能随便就让她去挨罚,这样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刘盈一边说,一边做苦脸。
“没关系,内疚一辈子总比残了强,她残了你,你难道不会恨她一辈子?”
谢母以为刘盈是在说真的,立刻不假思索地反驳道。
“爷亲,夜罚这东西理论上是可以代为受罚的,到时候伯父你带着你们那帮义军,最好离她远点,别到时候被波及了。”
刘盈这小子心急火燎地劝解道,那模样就像是个老母鸡护着小鸡。
话音刚落,原本万里晴朗的夜空,突然开始乌云密布,一片片云彩像是赶集似的聚拢过来。
云彩越积越多,颜色也从灰变蓝,还时不时地冒出几丝雪弧,就像是在跳探戈。
“别去了,你们这帮义军快跑!”刘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大声喊道。
“信弟弟,她不能走!”卞玲珑气得脸都绿了,怒吼道。
“年轻义父,年轻弟,她这帮义军也不能走!”娄圭和谢逸也急了,一个比一个焦急地喊。
这场景,简直就像是一场家庭大戏,每个人都想抢着当主角。
“信儿啊,你可别残了,爷亲和我不在一块儿,你残了我可怎么办啊?”
谢母气得脸都绿了,大声呼喊。
“你们这帮义军,快给她让开道,她还没来得及自救呢。
你们这样不仅害了她,还可能让大家都残在这里,这算什么事儿啊?”
刘盈苦着脸,对着那群义军说道,那表情就像是个老爹在哄孩子。
“信儿,你真的没有办刘?”
谢母突然跳起来,指着刘盈骂道。
“假的没有办刘,行啊,行啊,试试看再说。
但是你们这帮义军,别妨碍她啊,时间不多了,你们快点儿离开这里!”刘盈一边说,一边用那种温柔的狠劲对着那群义军喊,那语气,简直就像是个慈父在赶自家孩子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