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如此,这户部参与,也就表示那位也参与进来。名义上是为国为民,实际上不间接成为朝廷重要收入。咱们再愤恨,也不能跟朝廷作对。”
“难道就这么放任这个翼国公不管了么?”
几人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
原本还想着从雪盐入手,搞点事情,但秦怀道居然联合了户部,也就变相的让当今皇上参与进来。
这日进斗金的生意,谁都眼红,朝廷怎会轻易让他们世家勋贵做文章?
如果真做了,那岂不是跟朝廷过不去?更严重的,就是跟他李世民作对。
世家们还没有这个胆。
于是,几位世家家主讨论了半天,也未得到什么结果。
最终有人无奈长叹一声道:“那就继续观望着,看后面有没有机会吧。”
“只能这样了。”
...
另一边,在秦怀道的安排下,酒楼开业了。
按照之前的计划,程处弼与尉迟宝林负责酒楼的营业。
开业当天,迎来了一位不一般客人。
此人相貌堂堂,气势不凡,只见一眼,便可断定是大富大贵之人。
而他的一旁,则贴身跟着一个较为白皙,亦步亦趋的男子,微微躬身,随时观察着周围环境。
再仔细看,周围不远处,还有数十个便衣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