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对不喜欢自己的人写情书,是在浪费感情!”
这件事对于何闻来说,就是生活中一个无关痛痒、也不值得记住的小插曲。
一年以后他被家里人半捆着送进了城里人到农村改造的那档节目。
在那里遇见了商寻。
两个月后,他回到了学校。
吃饭、上课、睡觉都没什么精神。
打球也心不在焉。
那时候他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心,只是莫名怀念在村子里待的那两个月时光。
有一天,他毫无预兆地让司机开车,送他去了崇大。
在崇大对面的台球室里,包了整个楼层,一个人无聊地拿着球杆,站在窗边,望着崇大校门的方向。
内心里隐隐的期待呼之欲出。
他的朋友知道他在这里后,闹着来找他打球。
何闻也乐于有人陪他玩。
只是,谁都看出了他心思不在打球上,也不是来玩的。
好哥们魏意见他又一次站在窗边,盯着对面都快半小时了,实在忍不住问他:“何闻,看什么呢,那学校里有你未来老婆啊?活像是一尊望妻石了。”
一声老婆,将何闻吓了一跳。
就像最隐蔽的某种心思,忽然就被人用针扎破了一样。
那个时候的何闻,可接受不了自己对一个男人有想法。
这念头,只是在他脑子里过一下,就能叫他炸毛应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