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抱进怀里,黢黑的脸上笑容大大的,露出全身最白的牙齿,“好乖乖,舅舅没白疼你们。”
一下午倒是铡了不少的谷草,全都倒进新挖的几个堆肥坑里,几个舅舅挑了几挑粪水倒进去,又去鸡鸭院里挑了混了鸡屎鸭粪鹅粑粑的草木灰倒进去,柳二舅还去竹林里挑了一挑腐烂的竹叶,伴着蛐蟮,也倒进坑里去,最后在沤肥坑上铺上厚厚的几层稻草盖上。
谷草经过发酵沤烂后,就会变成农肥,等到时候点小春的时候,撒到地里当底肥。
几人还去看了小湾堆的几个沤肥坑,就地取材,山里的腐殖土,地里的干草,被雨水沤烂的包谷秆等等,全都堆进沤肥坑,盖上厚厚的谷草,时不时去翻动下沤肥坑,检查一下肥力。
吃饭的时候,几个孩子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陈家和小脸发白,跟他娘讲草堆里有毒舌的事,讲的一板一眼的,好似他亲眼见到有蛇从草堆里钻出来一般。
朱氏憋笑憋的很难受,她早从自家男人那里听说了表弟吓唬几个孩子的事儿,但她也没拆台,也确实该吓吓,免得几个孩子艺高人胆大,到处乱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