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说祠堂有蛇。这大冬天的哪来的蛇?不想跪祠堂了也不寻个好些的借口,拿蛇来说事,你说好不好笑。”
“嗯,好笑。”
白悠悠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小橘给她卸着珠钗。
铜镜模糊,依然能看出少女面庞白皙,巴掌大的鹅蛋脸上杏眼波光潋滟,秀鼻笔挺,小嘴不点而红。
是个极美的,但原主好像是用美貌换了脑子。
“听说白日里乔姨娘还跑去找老夫人求情。”
小橘拿着梳篦替她梳着浓密黑亮的秀发,幸灾乐祸道:“结果老夫人不仅没容情,还罚她抄写《女则》《女戒》百遍呢。呵呵,真是活该。”
说起抄写,白悠悠想起那黑山老妖交代的抄写佛经一事来。
她一个现代人连毛笔都没摸过,更遑论抄写佛经。
造孽!
思来想去,看来只能孝顺外包了。
在府中找人抄佛经,极容易被黑山老妖知晓,她打算明日去外祖家寻个人代写。
夜半三更,杀人放火时。
陆柒再次奉命来到祠堂。
白夭夭经过两次惊吓,整个人神经紧绷,一至入夜,她就一脸惊恐地扫射着四周。
才将将两日,原来圆润莹白的小脸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眼睑之下青黑一片。
陆柒趴在屋顶,悄悄掀开几片瓦片,将一个散着头发的骷髅头用细绳吊着放了下去。
白夭夭一直注意四周,根本没发现头顶之上慢慢垂下来的人头。
等她回过头来时,猛地与那个骷髅头四目相对,她连惊叫声都未发出,直接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嘁,胆小鬼!
陆柒暗暗撇了撇嘴,收拾好自己的作案工具,猫着身子悄悄离开。
一大早就对上陆柒圆溜溜的大眼睛,白悠悠已经习以为常,照例赏了一颗小银豆子让她去买糖吃。
陆柒美滋滋数着白悠悠赏的糖豆,身形一闪,又不知藏去了何处。
与陆氏说了声,白悠悠便让小厮套了马车准备去镇国公府。
刚出陆氏的院子,白洛川急匆匆快步而来。
白悠悠本欲不想理这个脑子多少有毛病的二哥,谁知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往前走。
白洛川步子极大,白悠悠一个步伐没跟上,被他扯得一个趔趄。
“你干嘛?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