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调了这么个油水足的位置,本身听说是给大领导做内勤的,能有多高的水平?”
“陈副台长性格乖戾,一生气就在办公室又砸又摔的,动静我一男的听着都吓人。”
“听说他还让宋韵秘书给他跪着擦鞋呢!”
“你确定只是擦鞋麽?”
“你想说什么?别侮辱我的女神好么?”
“都跪着给人擦鞋了,什么女神不女神的…”
宋韵恰在此时走过楼道拐角,闻言苦笑一声,转身换了个方向走步行梯上楼。
刚才他们背后议论的这番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从两个月前陈副台长入职点名她做秘书开始,各种不堪入耳的小道消息就不停的传进她的耳朵。
嘴长在人家身上,自己也不可能让每个人都闭上嘴,干脆不去理会。
只是听到免不得会心酸难过。
这两个月她的心情像燃烧的火焰到熄灭的灰烬一样,从一开始的兴奋难耐逐渐变成了度日如年。
她出身贫困山区,当年没考上重点大学,因缘巧合之下有了进电视台的机会,家里有个能力还不错的亲戚,使了些手段让他留在了行政内勤岗。
这本不是个能容易晋升的岗位。
好在从小养成的习惯使她特别能吃苦,工作期间不停的在学习,仅用三年的时间就爬升到主管的位置。
她渴望着事业能更进一步,渴望走到更高的位置,摆脱原生家庭束缚在自己身上的锁链,让自己父母也能走出大山,来城市享受优渥的生活。
“我比任何人都要更努力,有资格获得更好的生活。”
她这样想着。
为此,她不择手段,全力施展自身的所有优势去迎合领导,总是能够精准巧妙地营造出暧昧的氛围,给人留下满满的期待感。在未获取明确的承诺之前,她绝不会让自己真正吃亏。
这一招数她用了好些年,于行政岗的职位上,也间接地为电视台拉拢了众多赞助与投资。
好景不长,直到碰上陈副台长,她的手段全然失效。
每天要忍受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不说,喝醉了酒还要上手被他占足便宜,好在每次她都跑得够快,没给他进一步得逞的机会。
她满心恐惧、悲哀,却毫无反抗的余力,至今也已不指望能从这个野蛮之人身上获取任何东西。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让她身心疲惫,上进心早就被抛诸脑后,在彻底失去清白之前,她只想彻底摆脱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