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编的呢。”
编?编你个鬼吧!
要不是她记得手腕上的红绳是一位姐姐亲手编的,她或许就要信了这个鬼话呢!
这个孩子的话,姜楠再蠢也大致听懂了一些。
眼前的少年是在吴国当质子,或者说,是他的父亲来这儿当质子,而他是在吴国出生的魏国人。他们带来的仆人中有一位叫徐妈妈的,上个月死了,而姜楠便是来此寻母的智障孝女。
人家故事讲得如此,姜楠便顺着这个少年给的台阶,抬起手,看着手腕上的红绳,语气能有多傻就有多傻,“嗯,好像在家中听人这般说过。”
而这位少年则是勾唇轻笑,随后就似一个小大人一般一看四周的其他人,“既如此,人证物证俱在,本世子就带走了。”
“嘁,不过是空口白话,又无凭证。”陆溏反驳道。
“凭证?”商归抬眸看向比他高大许多的成年男子,“你觉得本世子是在骗你么?是觉得,本世子是个孩子,说话不可信么?如此,本世子就回一趟质子府,让母亲来这儿一说如何?”
陆溏的眉头深深皱起,他眯了眯眼睛,露出一丝丝危险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