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书架一旁随意地一靠,问起:“先生是不是早就猜到了,陛下要将念清许给我?”
“这还用猜么?水到渠成的事。”
“我与念清是好友,不应该在一起。”商归回答。
说着,他似乎瞧见了书架上有一枚黑色的漆盒,便好奇地拿起打开,打量着里头的同心球玉坠。
“王室子弟的婚事,从来不是因喜欢在一起,而是适合。”
商归将手中的漆盒阖上,放回书架的原位,解释道:“并非是喜欢与不喜欢的问题,而是朋友便是朋友,怎能越界。”
“等下,你这话我理解一下。”沈一正盘坐在案桌前,双手交错在宽袖里头,“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不是朋友,你都能接受?”
“可以这般说。”商归思索了一会儿。
他觉得自己无法和认识的人赤身裸体,毕竟成亲之后势必要如此。他一想起面前的是吴念清或者姜楠,他整个人便会非常不适,甚至会恶心呕吐。可若眼前的是不认识的人,他应该大概或许不会这样。
毕竟他也没有幻想过这种事。
所以他简单的认为,不过是边界的问题。
朋友便是朋友,朋友的边界是不可以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