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饶你一命。”
这近乎变态的留人方式,让在场的众人忍不住地面面相觑。
迟暮霭浑身是伤,她一手提着剑,另一只手捂着腹部,还不等她开口。
姜楠手里捏着匕首,迈到了她的身前,“真是个变态,非要让人留在这儿,你是打算让人一直留在这儿陪你么?”
刘老大扭过头,对着姜楠露出了一丝凶狠的表情。
“为什么呢?难不成,你是被人遗弃在这儿了?”
“她没有遗弃我!她说会回来找我的!”刘老大冲着姜楠吼道。
六十年了,他在这儿,从十七岁,等到了七十七岁。可他与她的故事,这些人又有什么资格知道呢!
说着,刘老大扬起长剑,直取姜楠而来。
姜楠往后退了几步,猛地朝他抛了一把手里的迷香。
可她没能把控好时机,有大半落到了花上,而刘老大还在顶着迷香直径地往她这儿飞来。
千钧一发之际,戴着亥猪面具的男子踏空而来。
他手里提着长剑挽了一朵剑花,与刘老大的剑锋对峙。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揽过姜楠,将她护在了身后。
“是你么?”姜楠在他背后探出一点点头,小声地问起。
“嗯。”商归轻声的应答。
“那边都解决了?”
“是。”
“还有我们呢!”戴着卯兔面具的褚离许是被这儿的熏香恼的,她激昂地吼了一声,或许是感叹终于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吧。
随后她舌尖一卷,压出哨声。那些隐藏在她身上各处的蜘蛛,当即密密麻麻地爬了出来。
戴着子鼠面具的以昉,缓缓地抽出后腰上的两枚短刃,“是的,还有我们!”
而戴着午马和未羊面具的瞿是非和褚复则是抽出长剑。
禇复挠了挠头,有些诙谐地说道:“在花海里杀人,还挺浪漫的嘛。”
瞿是非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是一抹无声的嫌弃。
还有最后一位,他戴着寅虎面具,手中捏着长剑,剑身比上寻常人的剑长了许多,他每走一步,周身便会荡开一股气旋,四周的花海便会随之浮动,一看便知是一位高手。
姜楠认识这把剑,是,虞期先生的剑。
虞期先生身形挺直,站在这群年轻人的中间,他温和地笑道:
“也许,这就叫做,血色浪漫吧。”
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