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夜间翻墙而来的家伙,又一次踏雪落到了她的院子里。
“不冷么?”他问起。
姜楠裹着大氅,鼻尖通红,摇了摇头。
今日的商归穿了一件素白的儒服,他走近后,从怀中拿出一支淡粉色的木芙蓉,说:“今日偶然间瞧见,觉得此花很适合姜楠。”
姜楠抬手接过。
她将这支粉嫩的花覆在鼻尖下方嗅了嗅,“商归,你都送了三天不一样的花了,难不成,你想每天都送不一样的花给我么?”
商归有着洁癖,他没像姜楠一般席地而坐,而是站在姜楠的身侧,唇畔带着浅浅淡淡却又透着丝丝落寞的笑容。
“姜楠,瞿是非的案子判下来了。”他仰望着天际的点点落雪,“发配幕岐城劳役。”
“就这样?”姜楠讶异道。这可是害得国家战败,死了这么多人的罪孽啊。
商归接过话茬,“在今日早朝,瞿大夫撞柱血溅当场。所有想要辩驳的人与事,在这一刹那,都不算什么了。”
姜楠心下一惊,忙问:“那,瞿大夫人如何了?”
“医者来得快,幸亏没什么大碍。”商归垂下眸子,注视着姜楠,“只不过姜楠,你能陪我去看看他么?”
“当然可以!”姜楠听罢,当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