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判官和弗离、牧野和牧游,都念着牧老太太曾经的好,一直在孝顺她,希望她哪一天看清淑惠的真面目,能够迷途知返。
只可惜,大房盼来盼去,却盼来了牧老太太越发的恶毒,那个贤惠美丽的女人,终究是回不来了。
牧牧说到此处,已经泣不成声了,因为在牧游最初的记忆中,奶奶是那么的和蔼可亲。
福九轻轻拍打着怀中哭的女孩,轻声安慰道:“原来如此!可是为什么,三年前,你爹娘和哥哥为何对你的安危不闻不问呢?”
牧牧哭着哭着打了个嗝,抽泣着说:“三年前,整个桃花村的人都在向着三房说话,而我说的话,却成了栽赃三房的谎言,我不想大房因此成为众矢之的,便主动的与爹娘断绝了关系。虽是如此,爹娘和哥哥却没有放弃我,三年来,他们一直在默默的关爱着我,尤其是有人冒认娃他爹时,我父兄定不会让他们好好地活着……”
福九听怀里的女孩讲述着牧家的过往,直到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弱,逐渐昏沉,进入梦乡。
月光透过枝头浓密的枝叶,稀疏地照着福九幽深的眸子,而福九的眼
中如有星河,比微弱的月光更加耀眼夺目。
他来得匆忙,只知道牧家现在的事,却不知牧家的前尘往事,原来,普通的山村家庭,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福九将怀里的女孩抱得更近些,低头在她的发间亲吻,闻着那淡淡的发香,心已安然,进入梦乡。
时间过得很快,一天一天又一天,第四天,牧家重新开了门口,把一进和土坯房的院落分割出来,房子收拾收拾,便可以居住了。
而牧家,也因为大房的离开,没有人洗衣做饭了,也没有人愿意自己做饭给别人吃,干脆,趁着把大房分出去的同时,分家了。
牧老太太夫妻和三房、二房、四房的住宅不变,田地财产均分,牧家谁也不是好惹的,谁也没吃亏,谁也没占到便宜。
因为分家了,二房四房也很难彼此守望相助,干脆把院各家开了各家的门,独门独院的过日子了。
从此,曾经在桃花村鼎鼎大名的牧家,经过大房事变后,短短的几天内,便四分裂,家不成家了。
所谓家和万事兴家不和,人心散,再富裕的家庭,也会走向衰败。
十天后,牧判官
父子的伤势好转,可以下地走路了,便搬回了牧家。
牧判官夫妻牧笛住在东东三间,牧野、牧童、住在西三间,至于后院的土坯房,雨季过后,重新翻盖,给牧野娶媳妇用。
而此时,福九经过牧牧中西药和针灸的治疗,已经可以在福小七的搀扶下,在院子里散步了。
“丫头啊,你这是干嘛啊?”
福九见牧牧在山上背来了一捆一捆的药草,很是奇怪,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草药长得有二尺多高,根茎有拇指粗,叶子茂盛,隐隐约约的散发着清香的味道,极有安神的作用。
如果福九知道,牧牧的空间里这种草药已经成灾了,不知道会有何感想?
牧牧身穿青色细棉布的衣裤,短衣襟小打扮,身姿妖娆灵巧,精神焕发,英姿飒爽,充满着少女的意气风发。
牧牧将肩上一大捆药草扔在院中,擦擦额头的汗珠子,微笑道:“干什么?赚钱啊?”
福九用帕子擦着额头的汗,嗔怪道:“半月前,你抓了一头熊,熊掌给我吃了,熊身卖到镇上,换回来几十两银子;十天前,你抓了一头狼,卖了二十多两银子;六天前,你
猎到一头野猪,卖了二十几两银子,其中,还不算你捕蛇赚的钱,你已经成为桃村为数不多的富婆了,你还要赚多少钱啊!”
“那是打猎赚的钱,而我现在要做生意了。”
“做生意?就用这些药草做生意嘛!”
“嗯呢。”
“这……这些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