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老太太把拐杖重新的捡起来,敲得山响,怒吼道:“别吵了,都给我住嘴!”
红不棱道:“你让我住嘴?那好,咱就到族老会去说说,这件事我他娘的该不该住嘴!”
乱花见状,急忙上前打圆场,“我的爷,你……”
红不棱不作任何思考,听见乱花说话,眼神中的愤怒突然间燃烧起来,怒火中烧,上去就抓起乱花的头发,噼里啪啦的打了十几个耳光,“贱人,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乱花被打的面目全非,娇俏的小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猪头美人,嘴角鼻子在汹涌澎湃地淌血,整个人瘫倒在地,处于半昏迷状态,极为恐怖,其状甚惨。
好家伙,红不棱这番操作毫无人性,残暴至极,下手太狠毒了,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恨?
纤柔见状,吓得浑身颤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避免祸从口出,大眼睛含
着泪,看着红不棱,扑通跪倒,“他爹,我不说话。”
红不棱看着纤柔,神色极为复杂,复杂到恍如隔世,洞悉一切;复杂到痛彻心扉,悔之晚矣。
稍许,他俯身将纤柔搀扶起来,轻声道:“柔儿,你还记得之前你怎么称呼我吗?”
“楞哥哥!”
“你再叫一声楞哥哥好吗?”
“我不敢!”
“为什么?”
“纤柔叫楞哥哥,楞哥哥打我,打得我好疼。”
“柔儿,你再叫一声楞哥哥,楞哥哥不打你!”
“楞哥哥。”
“诶!柔儿乖!”
牧牧看着看着,不小心吃了一肚子莫名其妙的狗粮,忽然间,她咋觉得红不棱不对劲了呢?
牧牧刚刚来到红家的时候,红不棱正在睡觉。
牧牧把红不棱吵醒的时候,世上起床气第一人的红不棱不但没骂人,看向牧牧的眼神还极为复杂,迷茫至极,恍如隔世。
红不棱把纤柔抱在怀里,轻轻
地拍打着纤柔的肩膀,宠溺道:“柔儿,楞哥哥没打你是不是?日后,楞哥哥再也不打你,楞哥哥再打你,楞哥哥就剁掉自己的手。”
纤柔吓得急忙握住红不棱的手,惶恐道:“好疼,不要!柔儿乖,楞哥哥不打柔儿。”
“柔儿乖!柔儿乖!”
红不棱安慰着怀里的美人儿,看向红老太的眼神却带着凶光,道:“这家分也得分;不分也得分,我决定的事,容不得你们说个不字!还有,分家后,我爹跟我过,因为我怕你的拐杖,活活地打死我爹爹!”
平日里蔫儿的不能再蔫儿的红老爷子闻言,立即立场鲜明,毫不迟疑地回答道:“我同意!”
红老太太被红不棱突然间的不可思议给气疯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他的儿子不听他的话,反倒维护起傻媳妇来了,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遂弄吼道:“我不同意!”
“那就清您老人家有法就
想着,没法就受着,我决定是的事,不容你来拒绝!”
此时已经是艳阳高照,马上就午时了。
红不棱对牧牧做了请的手势,躬身道:“游游,时间不早了,叔儿也不留你了,叔儿送你出去。红袖的事,谢谢你,你的好,叔儿记下了。”
红不棱之前也算是有志青年,后来,也不知道咋长的,就长歪了,居然长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恶人。
而此时的红不棱,却让牧牧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那是年少时意气风发的红不棱。
红不棱把牧牧送到了红家的门外,踌躇了许久,才斟酌着说:“游游,你三婶不是好人,桃花村的盛会后,她会联合桃花镇的有钱人对付你,你小心一点。”
“桃花村的盛会后?”牧牧难以置信道:“叔儿,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吗?”
“我……我……游游,我是猜的,我随便……瞎……瞎猜的,总